不行,管他是个误会还是场阴谋,现在都必须快点赶回去。
万一这是柴硕玩的新花样,没人在家守着可就麻烦了。
正当司徒劫裹紧袍子,准备大步返回的时候,余光里的一张面具让他心头一颤。
那是……之前在湖底迷宫遇到的那位戴着面具的古夏族老者?
司徒劫假装逛着身边的摊位,实际上在用索灵仔细感知着他们的动静。
“这么说来,她有可能在司徒家?”
“应该不假,现在所有家主都在城主府开会,所以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明白了,我会派人去探一探的。”
在司徒家?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叶汐那丫头吧!
春宵楼、采石场、湖底迷宫,到底在哪儿留下痕迹了?
不行,现在就得赶回去把小丫头藏起来。
司徒劫冲出人群,快步向司徒府冲了回去。
“主人,您的精神力、灵魂力、灵力和肉体强度已经得到了一个小幅度的全面提升,以索灵眼为代表的索灵体系也已经初步觉醒,此外,晔魂珠内还有新的秘技等待您的开启。”
这次是秘技?
司徒劫暂时停下脚步,退到一旁,尝试将灵魂力注入晔魂珠,开始探索新的解放信息。
在被浓密灵气包裹着的晔魂珠上,又有一片亮着灵纹的新地带被开垦了出来。随着灵魂的参透,古老的信息也逐渐涌入了司徒劫的脑海。
这是一种借用晔魂珠将身体短暂化为虚无,迅速移动后再恢复实体的秘技。虽然以自己目前的实力来看,消耗较大,距离较短,冷却较长,但能达到瞬移穿透的效果却也十分不凡。
但愿俗话说得好,磨刀不误砍柴工。要是待会儿情况紧急,说不准能借助这招让自己和小丫头灵活位移、择时脱身。
短暂地调息了片刻,司徒劫再度迈开了步子。
希望古夏族和那个拥有紫色妖火的神秘人,不要太早地找上司徒家。
待到司徒劫能够望见自家大门的时候,同样走得有些疲惫的柴颖早已到了司徒府的门口。
她似乎已经通报了管家,正在门外等待着答复,同时借助这个空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容妆。
“奇怪,我们古夏族都已经苏醒五百多年了,却连那位大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可为什么能为大人分担劫难的誓约者却已经重现人间了呢?”
就在司徒劫准备快步上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青铜机甲的古夏族汉子已经从另一条道上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这两人似乎当时就在面具老者的身边站着,不过比起自己最开始在交易场内看见的三名古夏族人,这两人的青铜机甲上还披着一件黑袍子。
“这种问题不是我们能够参透的,反正找到了祭品,也就有希望强行召唤并复苏那位大人了吧?”
司徒劫放慢了脚步,默默跟在两人身后,用索灵监听着他们的对白。
那位大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神国机甲师,至于能够召唤并复苏机甲师的祭品则是叶汐那丫头,但能够分担劫难的誓约者又是什么呢?
“有了祭品,那位大人迟早会被我们唤醒。而且长老已经确定,祭品如今就在晔明城,有他们出马,肯定不会出闪失的。至于我们俩,只需要打探一下誓约者是不是真的在司徒府就行了。”
两个人说得倒是小心翼翼,可不料司徒劫的索灵功能过于强大,在这个全方位感知增幅的秘技加持下,他们嘴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司徒劫的耳朵里。
不过,司徒劫有些疑惑了。
听他们刚才的讨论,古夏族似乎并不知道身为祭品的叶汐此时正躲在自己家里,那这两人来这儿的目的也不会是叶汐那丫头。
既然这样,那他们究竟把司徒府里的谁当成了能为那名远古神国机甲师分担劫难的誓约者呢?
“话说要怎么试探来着?”
“据说誓约者的灵力十分充沛,所以首先我们得格外留意一下体质偏向灵修者的女人。随后,只需要向她释放诅咒,看看她的反应符不符合誓约者就行了。”
司徒劫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家的佣人好像并没有谁露出了灵修者的资质。但无论是谁,被诅咒缠身可一定不是件好事。
毕竟这两年来,自己就因为手上的伤咒饱受磨难。如果不是当时许家救助得当,恐怕连性命也会丢在两年前。
所以,要对自己司徒府内的人下诅咒试探,这是绝不允许的事情。
“等等,前面那个站在司徒府门口的女人好像就是一名灵修者。”
“的确是这样,看来她极有可能就是流落司徒家的誓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