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是亲戚啊。陈遇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慨。
周怡说:我马上回去劝我妈……
不用。陈遇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以后我和你们一家不再有任何关系。
表哥……
陈遇眼神一冷:你再跟这么叫我,我就打烂你的嘴!
周怡赶紧闭上嘴巴,不敢言语。
陈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
米黄色的吊带衫,放浪形骸,怪不得刚才黄毛叫她骚货怡呢。
啧啧。陈遇摇摇头,充满失望与讥讽。
周怡却会错了意,她对自己的身材相貌是很有信心的,这时轻轻翘起身体,露出一抹春光,娇滴滴地说:只要你不为难我,怎么样都可以。
陈遇嗤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一个女人贱到你这种程度,也是没救了。
周怡如遭雷击,脸颊涨成通红,又羞又怒,又不敢言。
另外……我嫌脏。
说完,陈遇与她擦身而过,并逐渐远去。
周怡站在原地,身体剧烈颤抖,显然是被陈遇那句我嫌脏打击到了。
半晌后,她露出怨毒的表情。
嫌我脏?陈遇,你只是个死爹妈的孤儿,有什么资格嫌我脏?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莫及的!
当恶念演变成仇恨后,将变得无比丑陋。
……
手臂上插着把刀的黄毛青年哭嚎着冲入一家桌球室。
里面有个黑道大哥模样的男人正在打桌球,体型魁梧彪悍,满脸横肉,左脸还有一道刀疤,像一条蜈蚣趴在上面,显得狰狞恐怖。
刀疤男看见黄毛的狼狈样子,眉头皱起,有怒气在酝酿:谁干的?
黄毛哭嚎道:彪哥,是个没见过的家伙,他来我们地盘挑衅!
你没告诉他,这是我金钱彪的地盘?
呜哇,我说啦,可他说你是垃圾,还草你老母,我气不过就上去跟他理论,谁知道他二话不说便动手,打残了我两个小弟,还扎了我一刀,您看。
说着露出手臂上的小刀,增加自己言辞的可信度。
金钱彪,盘踞在江州市老城区的凶恶之徒,从来只有他挑衅别人,还没有人敢来挑衅他。
听到黄毛的话,他勃然大怒:我七十岁的老母他都不放过?
黄毛重重点头:是啊是啊,他简直是禽兽来的。
金钱彪嘭的一拍桌子,怒吼道:找到他,我倒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竟然敢草我老母,简直是没死过!
……
陈遇用抢来的钱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解决掉饥饿问题后,就在公园的草地上盘膝而坐,闭目凝神,进入玄而又玄的修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