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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丘东南一条大道,正是罗凯他们经周口所来之道。开封在宛丘北,为何要南下周口在向北进宛丘,因为此时,宛丘周边早已经形成龙湖,通往宛丘走旱路只此一条。而狄青等人任来陈州,正直初冬,湖面已经冻无法行船走近路。这才引起滞留周口县,罗凯遇难。

龙湖是因为黄河泛滥而形成的。几千年来,宛丘城屡遭黄患,历代官民为保护这座古城不被淹没,每次黄水泛滥,就在城周围三至五里外修堤筑坝。黄水退后,携带的泥沙沉积于堤外,堤外渐高,堤内渐洼,形成湖面。湖边柳树成林,湖中芦苇遍布,更有荷塘,美景自是不必说,但柳林,芦苇丛变成了劫匪出没之地。

尤其近几年出没的一批劫匪更是嚣张,匪头在芦苇从中,泽土丘高低,建一山庄,形成湖中芦苇绕,芦苇从中有小塘,小塘之中有山庄。这山庄的庄主,便是派人来提亲的龙湖山庄南继枫。

官兵也曾围剿龙湖山庄,捉拿南继枫,但芦苇从中设有机关埋伏,屡次不得攻破,山庄之人神出鬼没,唯独不骚扰县城之中居民,只是攻击过往的旅者。时间久了,当地官府时常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狄青到任不久,对此事并不详知。但是劫匪已经狄青情况打探的一清二楚。南继枫更是得狄青而诛之,因此才利用朝廷对狄青不信任,元宵灯节制灯谜,加害狄青。这能建起山庄的劫匪,并非寻常劫匪,而是伺机报复而来。

南继枫和狄青血海深仇,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侬智高之子侬继封。因侬智高自封“南天国”被大宋送派狄青围剿,一家人均被抓出,唯独侬继封,被一名贴身侍从冒名顶替被抓,自己逃了出来,化名南继枫。

因他精通汉语,便来到中原之地,又有侬智高余部追随,在宛丘龙湖之地驻扎做了劫匪。但他深知汉人为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所以不扰城,并且每逢劫了大笔钱财,便与一些官员分赃。时间久了官员围剿成了做做样子,正所谓真正的官匪勾结。

试想若不如此,怎么元宵灯节这么多关于狄大人留言,官府怎能坐视不管。但宛丘城内所有进出人员动向,全在南继枫眼中。得知狄青来到宛丘,南继枫要进城刺杀,却被一人拦住。

这个人将胳膊揣在肥大的衣袖里,尽管穿的很多,但依然显得干瘦。他站在南继枫身后,说道“贤侄莫要冲动,这皇已经不信狄青,何不借刀杀人,免得暴露了我们”

南继枫背着手,看着祠堂中父亲挂像,问道:“瓦伯父有和妙计。”他并未转身。

说话的人,叫瓦攀,年龄辈份均比南继枫高,但确是侬智高旧部,身份比南继枫要低,所以虽然听南继枫口称伯父,仍恭敬像这位少主说道:“我等自是愿意追随庄主,为南王复仇,不过,庄主莫忘记南王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如今朝廷派人监视狄青,我们不妨利用这个机会加以陷害。眼下就是元宵节,可命人赶制花灯诋毁狄青布置花灯节。”

南继枫点点头:“也好,既然制造舆论又给朝廷借口,你且办去吧。”

瓦攀即刻派人赶制绢灯,却不想元宵节被罗凯搅局,又听见月下所言,见月下美貌便又生提亲之计:劫持聘礼,再送去,以此陷害狄青。

庄酒宴庆祝狄青之死,瓦攀说道:“庄主,是否继续派人将狄青之女捉来做了压寨如何?”

南继枫摇头到:“我即与他血海深仇,怎可娶他女儿。”

瓦攀则劝:“当日宋军将我部要赶尽杀绝,今日放了此女则如同放虎归山。”

正劝说之际,听闻匪兵来报,一女子带了几名官兵乘船像苇丛杀来。南继枫一拍桌子“来的正好!”亲自带一队人马,冲了出去。

那来的人正是梁月下,眼见两队迎面,官兵见土匪出来迎战,竟是一哄而散。连月下同船官兵都跳水回逃。月下怒要冲过去对敌,就在此时侧面疾速迎来一竹筏,竹筏夹在匪兵月下之间,挥臂竹篙横扫匪兵,又飞身至于月下所在小船将月下点倒,用竹篙撑船反向疾速。匪兵常年在湖中,追速并不慢,但来人更快,一会就远远的甩下劫匪,见船并非回宛丘,而是朝着西边而去。

再说狄青府,陆慎言和柔儿好容易劝说住月下先安置狄青后事,准备和柔儿,月下路回汴京寻罗凯,却一眼没看住,月下就招了一些府兵丁去杀想龙湖。即便月下有些拳脚功夫也必定不是劫匪对手,陆慎言正着急,官兵回来报小姐被人捉去,不知去向。

狄青死讯也还没发往京城,狄青不在,这府衙也自然不留他们居住。陆慎言自做了管家,狄青资产也便全交他应付府开支,他算了算,聘礼虽怀疑是劫匪所送暂时充公,罗凯灯节所花费银两虽多,均是罗凯私人财产。

算算还有剩余银两,陆慎言便在城中找一处住所,只留一两名家丁奴婢,剩下发些钱遣散了,留下柔儿再等等月下下落,自己携带狄青灵牌一路赶往汴京。

陆慎言到了开封府的时候,内心激动难已,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何里钵正在当值,见一人几乎是连滚带爬来开封府正门高台基,只是要紧的事,迎去一看竟是陆慎言。

陆慎言见到何里钵便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道:“快去找公子,陈州出事了。”

罗凯急匆匆来到开封府后堂议事厅,见案台之放着狄青的排位,心中已经猜到几分,又与包大人听完一边陆慎言哭诉,包拯一言不发。他看看罗凯,罗凯额头青筋直蹦,他目光凝视,眼中透着犀利,嘴唇紧闭,双手握成拳,胸脯起伏。

包拯让何里钵带陆慎言下去休息,房间只剩下他与罗凯二人。

所有悲愤化作无声,可是罗凯却不知道恨谁了,狄青教诲犹在耳边,而此次却是匪寇陷害,眼下月下又不知所踪。

他紧绷这神经导致他面部僵硬,莫非我一个几百年后之人,竟然连自己恩师与妻子都保不住?这千年之间,人竟如此无力。他看看包拯说道。

“义父,我该如何?”

只是六个字,并没有半点退让,无奈,而是再向包拯征询,如何立足朝堂,如何如男人奋进给自己目标的一个答案。那如何二字生生从后槽牙咬着,一字一字清晰崩出。

包拯看看他,很淡定的说:“为夫,若做不到此位,纵有爱民之心也是枉谈。”

罗凯说道:“义父之意是让孩儿忍?”

包拯看看罗凯,目光坚定,正如包拯所虑,这狄青之死并非一人之原因,纵使不忍也无法评判是非,但罗凯与狄青感情深厚,又待娶狄青之女,此时心中郁愤难平。便问他到:“

难道罗凯有其他之想?”

罗凯说道:“义父,我要带兵剿匪!”他见包拯仍看着他等他说,平静了片刻,他说道:“带兵剿匪一可寻月下,二来出师有名,若我成功也可振名声。毕竟狄大人是我恩师,我不能坐视不理,忘义父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