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福伯信得过的,那本宫也信得过,且留下吧”姬凤瑶对身边添新人,倒没抗拒。
喜雀和白露都是她贴身的人,总不能叫她们去操管院子里的事,一来不合适,二来她也舍不得。
院子里的丫头们一一来见礼,向姬凤瑶回了临霜这半年来在徽暖阁的所作所为,她们还不知道临霜被赶出去的事,一口一个临霜姑娘,还对临霜的突然“消失”倍感惶恐。
喜雀气得手里一只茶盅当即就摔了出去,怒道:“那个叛徒,她是你们哪门子的姑娘,就值得你们这般主子的伺候她?我和白露,何曾这般指派过你们!”
“好了,喜雀姐姐,你就别生气了临霜伪装得多好,连你们我还曾被她骗了呢,她们哪知道这些,这不是都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才多敬了她几分”白露忙拉劝喜雀坐下。
一众丫头婆子战战兢兢地:
“是、是啊,喜雀姑娘,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她是个叛徒,我就给她茶里吐口水了!”
“我往她洗澡水里渗尿!”
“我给她粥里洒灰!”
瞧着这些争先恐后表现和落井下石的丫头婆子,席凝裳忍不住拈起帕子点了点唇角,将扬上来的唇角轻压下去:
这土匪向来飞扬跋扈
她还以为大家当真都被这土匪给唬得死死的了
原来也有血性反抗的,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