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频率很快恢复成了之前的频率,虽然还是跳得剧烈,但已经不是那种难以呼吸的状态了。
艾尔不是没有罪恶感,这是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人吧,但是心中有了邪念的人是很可怕的,他心里的罪恶感明显干不过那头恶魔。他的胆子变大了,开始了探索,摸索着坚韧的皮质护具,寻找其中的缝隙,随着手上的动作,他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大,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反而更加大胆。
只一小会,他就在下方找到了可以直接触及里衬的缝隙,那只手化作了一条潜藏在暗处胡作非为的毒蛇,毫不犹如的探了过去。
于是他找到了装满肉的袋子,鼓囊囊的袋子,轻轻抚摸揉捏,还能感觉到肉类的新鲜与活力。
但这袋子不是皮袋,而是亚麻材质的,肉也不是干巴巴的肉干,而是柔软浑圆,血液在汇聚。
根据他的记忆与推测,绝大多数的护具,不论是皮甲、锁子甲、板甲,在肢体弯曲的部位都是不做防护的,这其中包括臂弯、腋下、膝弯、腹股沟至会阴等,他知道那是哪里,于是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就算尽力的压制也没法减小一点气流冲击鼻腔造成的声音。
他有些害怕,但旋即想到他们现在是在赶路,发出喘息声实在是正常得很,于是那颗提起来的心又降下来一半,毒蛇颤抖着缓缓地向他心中最神秘的地方游去。
当毒蛇到达目的区域之后,艾尔体会到了掌握全世界的感觉,他不是很清楚那些凹凸的矮坡与神秘的凹陷代表的是哪里,相对于他那自认为丰富其实错漏百出的理论知识,他的实践经验为零。
此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太阳穴也随着心脏急促的频率跳动了起来,他胡乱的揉搓着,当然也没敢用什么力气,面对那种似乎触之即破的柔软,他发誓他用的是自己所能控制得最轻最轻的力道。
这样的程度应该不会惊动那个人,但艾尔不知道的是,塞菈佩尔早已经开始了轻微的扭动,只是因为他们在赶路,这种变化除了背着她的妮萨,根本没有人能感觉得到。
罪恶感依旧压不过邪念,直到某一刻,渴了一天的农奴似乎感受到了生命之源的湿润,只不过它不是清凉的,反而真的像是孕育着生命一样,充满着温暖,他吓了一跳,连忙将毒蛇抽了回来,同时咽下了一大口唾沫。
他是真的渴了,也是真的饿了。
就在艾尔将手抽回来的下一秒,他听到了另一个女人像是梦呓般的说话声,“我想尿尿……”
她醒了,艾尔被这声音吓得一愣,牵着妮萨的手也是猛然捏紧,滑如泥鳅的手慌忙缩了回去,那一瞬间的丝滑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不知道自己被发现没有,心中一片忐忑。
“你,你在这等着,别乱动!”那个一直牵着自己的女人有些惊慌的说道,同时艾尔发现她的声音不只是极其好听,更是越听越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