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贵人长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开口道:“回国主的话,臣妾跟长公主的女师是姐妹自是交好,再加云溪芳逝在宫中只能与公主相互照拂,关系自然也是亲密些,刘妃娘娘想让臣妾告发长公主,对国主心怀不满做了小人在背后诅咒国主!妄图用巫蛊之术伤害国主,让弟弟宇泰登帝!”
穆辰远一惊,历史中所有的君子对皇子挣位之事都是一场敏感,国主之位朕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要,要了就是忤逆就是窥觊皇位,巴不得早点取而代之。
凝心更是被吓得不行,好像自己才从池塘被救出来一样:“父皇凝心没有!这种忤逆之事凝心怎么可能做!您也应该知道,女儿与宇泰交集甚少,您可要相信凝心啊!”
对于这点穆辰远还知道的,凝心确实跟宇泰见面次数甚少,而且这孩子平时也是不争不抢,不过也不好说或许遗传了母妃野心也是不一定的事。
太后知道这步棋下的风险很大,国主又是生性多疑刻薄寡恩,便反其道而行之,虽然凝心演技嫩了点不过勉强还算可以,然后用着更心痛全然不知情的语气道:“凝心啊凝心啊!亏得哀家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如此让哀家失望啊!”太后心痛的捶胸。
穆辰远连忙扶着太后坐下,心中有火还得压着,为太后捋着后背舒气还得安慰着:“母后,您千万别生气,您身子要紧!来人啊快起请太医!”
汪礼行听见国主似乎叫着自己连跑带颠的过去,太后虚弱道:“哀家不要紧,你先去带人搜一下长公主的寝宫!”
“是”汪礼行接到太后的懿旨一脑门官司,今天怎么了一会儿搜池塘一会儿搜寝宫的,随后又带走了几个人。
太后更是跟穆辰远声泪俱下说都怪自己,是自己没教育好长公主,痛心疾首的样子让人动容。
凝心看着皇祖母的样子从心底里佩服,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自己还是不行得多学学!
温贵人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长公主跟太后的样子要不是提前商量好,还以为这是真的呢!
这招先发制人打刘妃措不及防一脸懵,而这边国主注意力都在太后身上,也没时间搭理她,这一切来的太快,话一句接着一句自己根本插不上话,更无法为自己辩解。
过了两刻钟汪礼行也回来了:“回国主,的确在长公主寝宫内发现了小人,但是刘妃娘娘所说的东西一直没找到!”随后呈上一个白色小人偶,心上面写着国主的名字还扎着针。
太后凝心二人一看到这东西更是被吓的不行:“凝心啊凝心,你怎么能如此忤逆!”
“父皇,女儿真的没有,能侍奉在太后身边凝心自知得来不易,又怎么会如此糊涂!”
看到对面两人演的如火如荼,温贵人轻轻咳了一声,意思是你俩差不多了啊是该我:“刘妃娘娘您怎么能如此恶毒,为了陷害长公主不惜伤害国主,你可为国主想过,可为三皇子想过!”
刘妃也明白过来连忙解释道:“国主臣妾没有,这些都是温贵人诬陷臣妾的,您可千万不相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