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多番尝试对宋凡进行诱导，想让他记起点什么，或者说泄漏点什么。

可是宋凡却始终表现出一副记忆紊乱的状态，当托尼切入要点的时候，他要么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要么就思索一阵，开始剧烈的头疼起来。

反正就是，你啥也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的茫然模样。

看着好基友捂着脑袋痛苦的样子，罗杰斯也一阵的心疼，连忙制止了托尼的继续询问。

这时，寡姐站了出来，道：“你不记得了所有事，那还记得我吗？”

众人面色古怪的看了过去。

寡姐和茫然的冬兵对视着。

宋凡也在心中猜测着冬兵和寡姐的关系，这俩人在漫威漫画中，貌似都是老毛子的特工，冬兵还是黑寡妇曾经的教官，两人之间还有一段难舍难分的露水情缘。

可这是电影宇宙，和漫画宇宙的剧情偏差还是蛮大的。

虽然在电影里，寡姐也在很多细节，表现出和冬兵早就认识的样子，但是宋凡此时也不敢乱和老相好相认。

于是他沉默一阵，道：“我认识你。”

“只是认识吗？”寡姐再次问道。

冬兵沉默，不作回答。

寡姐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拿出了一本相册集，首页第一张，就是神盾局长弗瑞的照片。

里面记录的都是神盾局的在职成员。

“看看给你下指令的人，在没在里面。”

寡姐一页一页的为冬兵翻开相册，目光紧紧锁着宋凡的眼神，对于他这种等级的特工，哪怕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能够判断出很多信息。

如果宋凡一个表情不对，那么寡姐几乎可以直接判定，他并没有摆脱九头蛇的控制，或者说他并没有完全说实话。

宋凡可不是什么专业特工，自觉没有能力完全骗过寡姐。

不过他有物理外挂，黑光血统直接切断了自己面部的神经系统，把自己整成了个面瘫。

这你要还能看出点什么，那算你牛逼。

相册集一页页的翻动，翻过皮尔斯的那一页时，宋凡依旧毫无表情，当翻到马歇尔议员的照片时，宋凡开口了：“是她。”

“她？给你下指令的人？”寡姐问道。

“恩。”

并未多说，寡姐继续为他翻动着相册，当翻到林悦和岳文静的照片时，宋凡眼神一动。

寡姐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看着照片上的两人问道：“神盾局的四级特工，你认识他们俩吗？”

宋凡点点头，只吐出了两个字：“黑光。”

众人深吸一口气，神盾局严苛挑选成员的制度，在今天看来就像个笑话。

不止高层被九头蛇渗透了，就连那个神秘的黑光组织，都在不知不觉间，打入了神盾局的内部。

整本相册集被寡姐翻完，宋凡只指出了三个人，但是托尼等人知道，人数肯定远远不止这点，事实上要造成今天的局面，恐怕神盾局半数以上的成员，都是那两个组织的人。

事到如今，他们都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弗瑞危险了。

作为局长，他现在还坐镇在三叉戟大厦，或者可以说是深陷在那两个庞大组织的包围当中。

“怎么办？”托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