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夕阳地余晖让西面的天际一片金黄,傅晓晓看着这样壮美地风景心情却没能高几分。凌鸢儿的丫鬟去了敖鹰堂探看了三回,每一回的答案都是还在饮酒。
“也不晓得他们男人哪里来得那么多话聊。”丛雪琼以树枝做鞭抽打着身边树木的树干。
从太阳微微偏西聊到太阳落山,这一顿酒怕是要喝到晚上了。
这样想着,第四回去敖鹰堂探看情况的丫鬟一通小跑来到几个女人所在的草亭边,丫鬟跑了一下午此时精疲力尽,她粗喘着还没跑进草亭就开始汇报情况道:“姑娘,伯爷这回没再喝酒了。”
“哦,要回去了吗?咱们去收拾东西。”凌鸢儿一脸惊喜。
丫鬟却摆手示意回不来,并一屁股坐到草亭边的石阶上,她说:“黑山寨几位当家的沏上茶,还在桌上摆了盘冬日难见的干果点心,奴婢瞧着只怕是要秉烛夜谈了。”
女人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长久地用餐以及事后的秉烛夜谈,让她们心中都已有了思量也对这次会面更加慎重了几分。
几人看着日薄西山地壮美景色,想着山寨里那几个似乎不太靠谱又野心勃勃的男人们。
大嫂笑着对凌鸢儿说:“凌姑娘,天色不早山间风大,你看你是要进屋里休息还是咱们在这亭中让人围上长幔点上炉火稍坐一会儿?”
凌鸢儿此时也不见了之前菟丝花般的柔弱,她看着即将消失地夕阳余晖,说:“姐姐们若是不介意,咱们不若按第二个法子来,不要打扰他们男人谈事情。”
大嫂嘴角地笑容越发温柔宽容,她说:“好,我这便找人来简单收拾收拾。”
之后,傅晓晓几人先移出草亭任几个山贼进去布置,等待布置草亭的间隙,一个模样熟悉地身影聘婷袅袅地来到她们几人身边。
那女子行了一礼道:“几位夫人、姑娘,几位老爷让我给你们带了挡风的披风、狐裘。”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傅晓晓她们解救的那名女子。见她带来的披风、狐裘,纷纷伸手拿来披上。
女子手上没了披风等物以后,忙站到了傅晓晓身后,忽然跪在了她脚边说:“夫人,薛公子说我从此便是您的丫鬟,请赐名。”
傅晓晓在女子跪下来的时候就惊到了,忙退后一步。见其余人都没反应显然在她们心中这个丫鬟理所当然应该伺候她,既如此,她便将人扶了起来。
黑山寨几位当家身边都没有人,只有那个小魔女戎容身边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呆丫头伺候。俩个丫头叫什么来着,傅晓晓想了半天才想起她们的名字,一个叫音宝一个叫恩宝。
傅晓晓看着西面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天空下早一步暗下来地树影像被一重重淡墨慢慢上成了黑色,逐渐的这墨色会变得越来越重,直至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眨眼间的变化,傅晓晓问身边新来的丫鬟道:“你看那下面的景色像不像墨染的。”
那女子看了一眼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