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三四五六七八号跟着喊了起来。
我在连翘屋里傻了眼,这些傻丫头,待我这劫应付过去,我把你们全卖了。
“你们说那舞的极美的姑娘,唤做笑娘?”男子缓缓开口,天啊,这种低气压声线怕是除了兮衡,再寻不出第二人了。
“呃,这位爷,不若先到堂下入座,我这就给您上好酒,您只管等着姑娘来舞,您赏曲儿就成?”
“阿若!快去厨房备菜!”
“是,红豆姐姐。”
“阿宁,去取好酒来。”
“好嘞,红豆姐。”
红豆吩咐那群傻姑娘去备酒菜,对男子说道。
“也可。”
男子缓缓下楼,我松了一口气,又愁了起来。兮衡是看过我跳舞的啊,他怎能认不出我来!
“不对啊?”我拍着桌子站起身。
“这是个凡人啊,只是与兮衡太过相似而已啊,我在害怕什么啊,兮衡见过,这凡人又未曾见过我一舞,被他看了又怎样?”
我忿忿地回屋,打开衣柜,取出那晚吃醉酒了舞那曲流裳穿的流裳衣。
这是我叫红豆找人做的样子,料子自然不能与那时在天界兮衡为我做的那件相比,不过已是大致相同了。
那是兮衡为我做的,我曾穿上为他舞过。
收回思绪,我换上流裳衣,拆下簪子,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在额间点了红,看着镜中人半晌,又从抽屉里拿出面纱遮了半张脸。
不知为何,我不敢以真面目见楼下那人。
“笑娘~”红豆推开门走了进来,满面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