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一屋,安子问言:“父爹,这两位年轻的道长和仙子到底靠不靠谱?
别到时候揭发不成,反而他们将我们供出来,花了钱倒是小事,因此事得罪县令,长山县恐怕再与我等立足之地。”
安老农将粮场上酒水还原的事说了出来。
安子才放心言,“看来道长和仙子倒是有本事之人。”安子相信了十五与魏宁静两人,只见父爹取出了一金叶子。
“父爹,你这是做甚?”
安老农言:“若能揭发天逊道长的恶行,对长安县来说绝对是件大喜事。
一金叶子又算得了什么?”安老农命令言:“你去代父爹将金叶子送与道长。”
“也好!”
……
十五在院子里抱着小娃玩,小娃最怕生人,没想到今日遇道长,竟然主动伸出手让十五抱。
看小子和十五玩的很开心,安夫人领着魏宁静去看屋子。
“就一间啊?”魏宁静问言。
“怎么了?”安夫人问言,“你跟着他走南闯北的,你们两个不是道侣吗?”
魏宁静摇了摇头,“我们不是道侣。”
“那这该怎么办?我们家不大,只剩一间房和一柴房。
若他不嫌弃,我去把柴房收拾收拾,给他住。”
“我去收拾吧!今晚我住柴房。”魏宁静言道。
安夫人接着说,“那怎么行?他一个男人,你一个女人,他怎会好意思让你住柴房。”
魏宁静争不过安夫人,故而想等安夫人走了,再去引十五屋中休息,而自己再去柴房睡也不迟。
院子里,小娃笑哈哈的没停过。
安子到来,见儿子还从未如此开心过,心里倒是十分佩服道长哄小娃的本事。
十五见安子,问言,“你是来带小娃去休息的吗?”
“不是!”
安子走近,亮出手中的金叶子,“这是父爹让我交给你的,以表酬谢。”
十五还是第一次见金叶子,他接过看了半天。
除了材质比较硬,随后在金叶子上点了几下,画了一道平安符,然后放在小孩的手臂上。
随后金叶子消失了,小孩手上出现了一金叶子图案,似胎记一般。
“道长,你这是?”
安子怕儿子受伤。
十五言,“不用担心,我在金叶子里画了一道平安符,后以法力注入其手臂。
此符可保小娃一生平安,即便遇到妖邪,小娃凭借此符,也可保无恙。”
“原来是这样,那金叶子道长不要?”
“我要他做什么?”
十五言,“实不相瞒,我早已修炼到辟谷之境,可不食人间五谷,这些世俗凡物,出自何手,自当留给其后人。”
“道长好性情。还未请教道长道号?”
“我没有道号!”十五解释说,“我出生在月圆之夜,名为十五。”
“不知道长姓什么?是何地人士。”
“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是何地人士,有可能的话,我姓封。”十五回曰。
一不知姓氏,又可能姓封,安子并未深问。
只是说,“道长说话还真是风趣,
天色不晚了,我要抱小娃回去休息了,道长若是不介意,我领你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