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素贞一人领着马队,还和段一意有说有笑,跟在后面的西门庆却是觉得自己很是堵闷,对于段一意的怨恨却是越发的深了起来。
几人虽然走得慢,但是在路上却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一路平安走下来,终于是在第十七天,在西门庆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曲谷城。
曲谷县虽然位于两座山峰之间凹地上,但是这宋朝边缘之地却是一个高原地带,而曲谷县又是位于一道山脉之上所以海拔比起云溪却是高出甚多,以至于三人一踏上这曲谷县的土地就是感到了气候景色的明显变化,往下看就是一片碧青绿林,间或还有其他颜色的各种植物花卉点缀,而往上看去却是雪白中耸立的一颗颗高大长青绿树。
小妖头片子房子都没有找好,就吵着要去游玩,段一意自然是不会让她如意,生拉硬拽的将其留在了身边。
西门庆在曲谷城已经有了落脚之处,这时正拉着段一意说要给他介绍住处,段一意这次没有再占西门庆的便宜,强硬的推脱了下来。
没有去注意西门庆的脸色,段一意自去一间茶肆中找了一个的捐客在其带领之下和白素贞在县城边缘处找了一处小院,院子看起来是新修的,可是却略显残破。
一问询才得知,原本是一个行商发了家于是在此修了一个院子可是最后却是遇上了土匪,不幸丢了性命,家中的独子花钱如流水,又肆赌如命最后老婆都是跟着原本的下人跑了,这个家就败落下来。
这院子本来就是被败家子抵作了赌资,那些赌场的泼皮那会打理房产,几经流转下来这个院子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段一意觉得这院子还行,白素贞也是挺满意的,当然她满意的并不是这屋子样子如何,而是此处位置与那玉木花生长之处距离很近。
段一意出线买下了院子之后,就去城中酒楼要了两间屋子住下,那处院子现在那样肯定是住不了的,只有请人重新打理修整一番之再搬进去。
段一意夜里打坐完正要入睡,门就自己打了开来,段一意正在纳闷的时候,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段一意迷迷糊糊间低声自语道:“现在发小纸片的素质都这么高吗?待会儿我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
可是待那人影稍微走进了一点,段一意却是立马浑身一紧,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转身从床上蹦了起来,来人正是白素贞,依旧是一身白色,不过和她平时却是又有不同,一块块镌刻着铭文的银色甲片收束在她白衣的各个部位,现在一看却是更像一件战裙。
试想平时那个白素贞都是让段一意惧怕不已更别说现在这个杀气凛然的白蛇。
段一意咽了咽唾沫说道:“白姐,你这是要干嘛?我,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白素贞将自己脸上的银色面纱取下一挥手就又把段一意掀翻在地,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怎么怕我?”
段一意坐在地上也不起来,被白素贞这么一掀也是知道自己性命无忧,现在她的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她对待段一意的标准动作。
被白素贞这么一问段一意翻了个白眼道:“大姐,我和你待这么久,几时见过你戴甲挂剑的?这么晚来不是来干我、就是要带着我去干别人的,你说我慌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