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廷是醉月楼的常客,林掌柜知道他的背景,其父是南瓜国粮草大臣,一般贵族还真惹不起,又听闻水鸭只是外地商队子嗣,心中有了判定。
“颜公子,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切莫要为了个侍女断送前程。”
水鸭作出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行,鹤仪的事情上我让步不得,真要叫孙公子买去了,他家得遭殃。”
“放屁!”大户人家最忌讳这些话,孙廷气得酒意全消,“姓颜的子,我看你是找死。”
外头赶马车车夫和随行护卫见到少爷似乎要和人动手,连忙赶来助阵。
“且慢。”林掌柜开口喝止,“孙公子,店经不起你们折腾,要是醉月楼不在了,公子也挺头疼的吧?”
孙廷知道林掌柜是在客气话,真没不要在醉月楼动手,里头都是王城贵族,容易把事情闹大。
“哼。”
孙廷甩袖离去,林掌柜又将话锋对准水鸭,“颜公子,既然无事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水鸭听得出对方话里的意思,赶紧把闹事的人支开,醉月楼范围内不能处乱子就校
“告辞。”
鹤仪跟着水鸭离开醉月楼,“呼,老板,我刚才还真以为要被带走了…诶?你怎么往巷子里头走呀?!”
“为了让你被带走…”
孙廷刚才只不过出于对醉月楼林掌柜的忌惮暂时离开,派出的人手远远跟着水鸭,见巷偏偏,从黑暗中跃出,拦截去路。
“留步,我家公子有请。”
水鸭挡在鹤仪面前,“抱歉,不能赴约,我们有急事。”
马车紧随而至,孙廷掀开帘子下车,“哼,我邀请的是鹤仪姑娘,你有急事就先滚吧。”
水鸭摇摇头,“孙公子,我最后劝你一次,鹤仪不宜随意留在身边,更不宜带入府内。”
“胡言乱语!今日鹤仪便跟我离去,这是给你的赏钱!”
孙廷丢出钱袋,落在水鸭怀中,侍卫们将水鸭和鹤仪隔开。
水鸭表情失落,“我无意反抗,既然孙公子下了决心,那就请便吧…”
孙廷一时间有点不适应水鸭突然顺从的态度,钱袋没有打开,水鸭不知道里边的金额,所以不像是因为金钱超出预期而转变态度。
“事已至此,算你识相,鹤仪姑娘,马车上请。”
鹤仪有些不知所措,听得水鸭传音,让她尽可能像行尸走肉,无表情、无感情、无言语。
看着伊人幽柔的身姿进入马车,孙廷露出猥琐的眼神,暗自吞着口水。
“颜公子,别了。”
空空荡荡的巷无人回应,孙廷觉得不对头,转身一看,水鸭原本站立的地方没有半道人影,不由得心中一凛,询问护卫。
“刚才那个颜公子呢?”
护卫和车夫面面相觑,均表示不知道,似乎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声无息。
“真是遇了怪事。”
孙廷口中念叨,又想到绝色美人在自己的马车内,心中的激动盖过了异样。
鹤仪此时各种不舒服,在纨绔子弟的马车里就算了,水鸭还跑到储物空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