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双腿不自觉的抖动着,一脸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胡林。显然刚刚的那一幕,把他吓坏了。
胡林双眼紧闭,沉声道:“给我爷爷道歉!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张金标犹如一个收到圣旨的阉人,屈膝挪到胡林祖父的跟前,伏地磕头。
“胡叔叔,对不起!父亲病危,我一时冲动,对您出言不逊,还望您能原谅!”
祖父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孩子,起来吧!叔叔不怪你!不过以后遇事,千万要冷静,你父亲病倒了,你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其他人能慌,你却不能慌啊!”
祖父说完,伏下身去,一张一张捡起洒落在地上的钞票,整齐,放在长椅上。
“大妹子,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
祖父的背影,有些落寞与伤感。
待胡林几人离开后,没过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主刀医生用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手术很成功,已经度过危险期!”
张家众人心中一松。
那医生又接着说到:“不过,老爷子的年纪大了,所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只能靠后续的调养了。还有尽量给老爷子,营造一个轻松愉快的环境!”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主刀医生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助手离开了。
得知自己老头子,已经脱离危险期的吴春花,重新坐回长椅。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的小儿子张金标一眼。
“金标,你过来!”
“哎!”恢复神色的张金标应声到。
“再过来一点。”吴春花说得很轻,所以张金标不自觉,又把耳朵凑近了些。
“啪!”
“妈!你打我干嘛?”张金标捂着有些生痛的脸。
“你真的是个蠢货!”
“我……”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错过了一段极好的机缘!”
“?”
张金标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大姐夫,摇了摇头,说:“刚刚那一家子,都不简单。特别是那个的小伙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手段,如此气度,定不是池中之物。可惜了,可惜了啊!”
“我也不想啊,刚刚一着急,脑子一热,就……我哪知道那小子这么厉害!”
吴春花指着张金标的鼻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啊你,平时让你不要跟那些个狐朋狗友来往,你偏不听!你说你能在他们身上,学到什么有用的本事?赌博?醺酒?还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媳妇都讨不到!”
“岳母,幸好刚刚金标认错态度还行,再加上那胡老爷子,相必也是个心善之人。所以,我看这关系还是有机会修复的!”大姐夫劝解到。
“修复?呵呵,你们还是祈求老头子,能早点康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