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我不知道那女孩是你的女人,这是个乌龙,我没有伤害她,真的,给她喝的药除了让她主动点儿,没有任何副作用,您的人,我断然是不敢动的。
他着急忙慌的给自己辩解。
席正梃优雅的晃动着红酒杯,让葡萄酒和空气充分的接触,这才慢条斯理的喝下一口。
哗!
下一瞬,他手中的红酒径直朝着张总的脸上泼过去。
张总立刻满头满脸都是酒汁,酒液顺着皮肤往下流,痒痒的,他硬是不敢伸手挠一下。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席正梃将酒杯落在茶几上,发出很轻微的脆响。
张总却是一抖,仿佛心上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忙道:记住了记住了!尚先生,以后,我一定以您和尹小姐马首是瞻。
他着急忙慌的表忠心。
席正梃单手支在膝盖上,睨着张总。
在给尹婉竹吹头发的时候,他思考过如何处置张总。
要张家一夜之间从南城消失,不是难事。
但……如果多一个忠心耿耿的盟友,或是走狗,那也不错。
他的长指点了点膝盖,淡淡道:下不为例,滚吧。
张总愣了下,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尚先生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
余可飞洞悉席正梃的心思,补充道:这一次bss放过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我一定义不容辞!张总急忙说道。
余可飞挥挥手:走吧,记住,关于尹小姐和bss的关系,任何人都不得透露。
是,是,是。张总如蒙大赦。
他抹了把脸,对着席正梃连连道谢,离开了。
余可飞看向席正梃,问道:bss,关于太太那个朋友,如何处置?
竟然敢算计太太,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席正梃却微微摇头:不用,让她自己处理。
婉竹二十岁了,该分清楚自己身边谁是人谁是鬼了。
他当然可以帮她处理好一切,但那样只会将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而依仗他,会变成一种习惯。
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成为对方的依仗,即便是亲密如夫妻。
她必须要自己成长起来,去面对未来人生中的风风雨雨,脚踏实地的站在大地上,自己成为自己的依仗,那才是属于她的人生。
好的。
余可飞虽然很诧异席正梃竟然不帮尹婉竹出头,但他不敢质疑席正梃的决定,只好点头。
bss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他只需要执行即可。
席正梃站起身,将面具递给他:将所有关于我的监控抹掉,明天一早来接我。
是。余可飞正打算离开,就听到席正梃的肚子咕噜叫了两声。
余可飞拧眉:bss,您又没吃饭?
无妨。席正梃不在意。
小女人不在家,他没心思吃饭,听到小女人在这里,他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没时间吃饭。
一晃,就这么晚了。
余可飞摇头:bss,您等我一下,我让酒店餐厅送些吃的上来,您多少吃一点,胃病不能饿。
嗯。席正梃颔首。
余可飞这才离开了。
席正梃回了卧房,在床沿边上坐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隐隐绰绰的路灯照进来,看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