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稍安勿躁!”
许流星劝下白景云,策马来到车队之前,
“宋当家,有话好说,我们此行不是要和白狐寨闹翻,而是想化解之前的仇怨,还请给我一个机会!”
“化解仇怨?说的倒是轻巧!”
宋秋良目光阴沉的扫向许流云,森然冷笑,
“这小子杀了我结义兄弟周奎,此乃生死之仇,你拿什么化解?”
“宋当家,二弟杀二当家是真,我许家没想狡辩,但我也想说一句,此事乃你白狐寨不仁在先,我们本来已经给了你过路费,你却又派人打劫,还想杀光我许家护卫,二弟反抗也是情理之中!”
许流星皱着眉头,沉声道,
“不过,许家乃生意之家,奉行和气生财的原则,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才过来和你和谈!”
“还请宋当家考虑考虑,如果你肯罢手,许家绝对会让你满意!”
“说到底,就是想用银子摆平我白狐寨罢了,这么多废话!”
宋秋良咧开嘴角儿,冷声哼道,
“不过,我宋秋良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是那种为了银子就罔顾兄弟性命的人,今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话!”
“想要化解这份仇恨,就那这小子的人头过来,否则,白狐寨上下,永远和你许家是生死仇敌,但凡想过白狐寨,我们就跟你死磕!”
“宋当家……”
许流星眉头紧皱,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侧的白景云拦下,他策马上前,钩镰枪直指宋秋良,不屑哼道,
“死磕?你白狐寨有这个能耐吗?”
“白景云,你真以为跨入七品破甲境,就能保得住许家了吗?我宋秋良既然敢说这话,就有我的底气!”
宋秋良也懒的再多说,冷笑一声,向着现身的那处山坡拱手,道,
“赵公子,还请露面吧!”
哗啦!
茂密树丛摇晃,三道身影从山坡上走下。
当先那人眉清目秀,丹凤眼中漫着阴险狠辣,正是赵家公子赵余年!
他身后两人,一人青衫,背上有三尺青峰,两鬓斑白,乃赵家护院头领,徐潮生,另一人黑衫,弓腰驼背,面庞枯瘦,眼瞳暗绿,手中一柄枯枝模样儿的拐杖,煞是怪异。
“赵余年?!”
许流星目光陡然凝重,许家众人也纷纷握紧了刀剑。
“是我!”
赵余年缓缓而来,森冷打量过众人,笑道,
“没想到吧?上次那件事,让许流云这个小子得了便宜,这次,我亲自过来,你们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姓赵的,生意场上的事情,你就该用生意场上的手段来解决,你勾结白狐寨马贼,就不怕事情败露,让你赵家万劫不复?!”
许流星面色更加凝重,冷声质问。
“只要你们都死光了,谁还知道这件事?”
赵余年丝毫不惧,漠然一笑,然后扭头对身后二人拱手道,
“徐头领,树先生,交给你们了。”
“放心!”
徐潮生和那名驼背老者并排和宋秋良站在一起,面上的神色逐渐森冷。
“赵余年,你真当要如此?”
许流星死死的盯着对面,凝声道,
“你想杀光我们,不可能的,白兄七品破甲境,想要离开轻而易举,时候长安衙门不会坐视不理的!”
“许流星啊许流星,你还真是废话多!”
赵余年丝毫没有忌惮,轻笑道,
“我早就知道白景云会来,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今天,你们谁也走不掉!”
“树先生,白景云就交给你了!”
“好!”
驼背老者狞声冷笑,往前走了两步,抬头盯着白景云,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