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书芹叹口气,用手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解疼痛。顾昇见此,上前一步接替了妻子手上的动作,轻柔地揉按了起来。晁书芹遂放下手,轻轻的靠在丈夫的怀里,略微疲惫的道:“不是这姑娘不好,只是她……她长得和小浵竟是一模一样!你说咱们家阿琛是造了什么孽,竟要一辈子的被他们白家的女人吃的死死地!”“还有这样的事?这姑娘跟白家有什么关系吗?”顾昇很快抓住重点。
晁书芹不知道叹息了多少声:“就是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才担忧啊!资料上显示,这姑娘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唯一可能有关联的就是她的父亲钟秉义,曾在腾飞集团任职,可其也在俩年前去世了。他们一家从没有来过北京,更别提在北京生活过了,怎么可能跟白家扯上关系”。顾昇微眯起双眼,这一动作神情竟跟顾璟琛一模一样,不怪乎外人常言:顾家三少爷最肖其父。
“世上怎么出现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你都调查清楚了吗?不会是有什么人借此来拉我们顾家下水吧?”顾昇谨慎道。晁书芹握上顾昇一直揉按着自己太阳穴的手,将其拉下来放于肩上,才缓缓道:“都查了,一切再正常不过。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再查查。说不定调查的人不同,会有什么别的收获也未可知”。顾昇拍拍晁书芹肩膀:“好,都交给我!你烦累了一天,别再想了。朱嫂的饭应该快熟了,我们下楼去吃饭吧。还有啊,你得笑笑,别在操心了,小心一会儿吃饭,被爸妈看出来”。晁书芹点点头应是。
同一时间,远在B市的顾璟琛和钟情拿到信封后,便悄声来到徐易处,避开了腾飞集团的人,也避开了所谓的‘自己人’。
“不可能!这些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不可能出现什么叛徒!”徐易颇为激动道。顾璟琛却端起面前的茶水,微抿了一口才不急不缓道:“我们先来假设一下,如果这个张再君是假意投诚,那么一定是腾飞授意了此事,为的是什么?当然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好为他们日后的毒品交易分担火力。可既然是为此,那他们又为什么增派人手监视钟情?让钟情顺利拿到证据,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岂不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就为了让我们深信不疑?耗时间耗人力耗精力,不划算!可如果这个张再君是真的想要摆脱腾飞集团的钳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