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这帮人和顾璟琛一样,都是国家一个名为‘利剑’的隐秘组织,管制上隶属于国安部,却并不归国安部所管辖,正经知道它存在的人寥寥无几。‘利剑’顾名思义,就是一把锋利的剑,专办一些隐秘的大案要案难案。其组织内的成员个个都是精锐,亦是易容高手,只要他们想,可以立即变成人们身边的甲乙丙丁。目前除了‘利剑’的队长,再无人知道他们具体由谁组成,有几人组成,都各自遍布在哪里。
而此时围靠在车边吸烟的众人,之所以能聚集在此处,皆是因为顾璟琛在B市时的惊天行动。至于为什么被称为是惊天行动,事情还要从枪战那天说起。当天,顾璟琛带着侯明昊和从他那处借来的人,早早便到了交易地点埋伏,准备给毒贩们来一个瓮中捉鳖。倘若不是内部出现叛徒,顾璟琛定可以借此大型贩毒行动,一举将B市的贩毒团伙消灭十之八九,却不想反被人包了饺子。最后还是得益于侯明昊拉练出来的这一小团队个个身手不凡才没导致重大伤亡事故。
一场维持了近一个小时的枪战,B市公安部愣是没出动一员警卫前来平乱,而这此中的深意可是大有研究,这是其一。其二是一位求实记者在看见靠近郊外的城镇里一片火光冲天且听到枪声一直不断时,便偷偷赶去现场做了直播报道。得益于现在网络的发展,事情很快传的人尽皆知,很多人都通过直播看到了数十公斤的毒品。却不想第二天当地新闻报导实时新闻时,只称这是一场对黑战,是做直播报道的记者虚报新闻误导了群众。糟糕的是,至此之后那名求实记者再未出现露面。这样万千网友更加不相信此没有公证力的言论,在网上到处疯传该记者早已被灭口,造成民众恐慌。其三是B市政府不作为,面对此等被曝光的大案,B市政府没有及时立案侦查,只是一味的压下消息,不做详细解释,严重导致政府、公安形象在民众眼中失去了威信力。
事情最后终于上达天听,被北京的最高领导人悉知。他立刻发布紧急命令,撤掉了B市一、二把手的行政指挥权,特派中央委员下到地方立案侦查,并将此事件称为是‘惊天行动’。他特意指出一定要特查、细查、详查,不放过系统内部任何一只鼹鼠,不放过任何一个危害人民安全、国家安全的人,并再次将缉毒行动提上日程。这也是最高领导人第一次如此明确的下达了缉毒的命令。
而老狼等人正是被利剑队长从各处抽调而来,协助顾璟琛彻底肃清卧居在京城脚下一个以白家为首的极为庞大的贩毒团伙。这其中,除了顾璟琛与杜野,其余人皆是孤儿。他们或是从小就被培养,或是半路才通过选拔加入,而像顾璟琛这样被诱拐进来的,几乎没有。
老狼抽完嘴里的烟便直接扔到地上抬脚捻碎,他斜睨了众人一眼开口道:“都快点抽!娘们叽叽的!一根烟要抽到明天去啊!”“狼哥,你在这着的什么急,BOSS办事哪有那么快,你就是抽完了不还得在外头等着吗?”被杜野称为虎哥的彪虎贱兮兮的接话道。老狼上去就是一脚:“好了,别在拿人家姑娘说笑了,小心BOSS听到跟你急”。杜野在一旁接腔:“你们是不知道,我刚跟琛哥说……”话还没说完,杜野的话便淹没在众人暗带提醒的眼神中。“好好好,我知道了,是BOSS!”杜野立即纠正到。“行了,都别贫了!老狼,你快说!我猜你是有事商量”夜鹰突然插话道。
众人因为夜鹰的话,皆都扔掉手中的烟头抬脚捻碎,齐齐看向老狼。老狼斟酌一下开口道:“你们大概都不知道,自从队长得知有钟情的存在时,就曾派我去调查过她。想必你们也都能看得出来,这姑娘对BOSS的影响力是极大的”。杜野不安的开口道:“难道是这位嫂子有问题?”“有问题的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人”老狼意味深长的回道。“狼哥,你就一次性说完吧,别在吊着我们的胃口了”杜野极没有耐心的说道。
老狼叹口气继续道:“你们知道她的父亲惨遭毒手,在一场车祸中横死,但却并不一定知道,其实死者另有其人。死的那个是他的司机,而逃了的那个才是他本人”。夜鹰接话道:“此人有什么问题?也是贩毒集团的一员?”“我猜应该是”老狼回道。杜野不解的问道:“你猜?”“对,因为当年我刚刚对他展开调查,还没有进行深入取证,他便有所察觉,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就开溜了。所以我手上并没有什么实际证据能够证明他是毒贩”老狼颇为遗憾的说道。一旁的平头哥突然插话道:“你怎么发现逃了的是他?”“因为钟母的反应,她其实并不悲伤,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憎恨。我便猜测钟父可能没死,一经查证,确实如此”。平头哥听了老狼的话目光闪烁,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题一转道:“今天晚上我们得找个地方吧?难不成大冷天的要在外边守一宿啊?”
众人听罢俱都跺跺脚搓搓手回应道:“你不说还真没反应过来,真他娘的冷啊!”“快快上车吧!到了车上在想,我出来着急没拿棉服,都要冻成冰棍了”“你丫的真能胡咧咧!我摸着挺暖和呀”“去去去!一边去!我上车,你们抗冻的随意”“早他娘的不抗冻了,走走走,上车”
老狼见众人都往车里走,便跟着一道上了车。杜野挨着他坐下,悄悄问道:“嫂子的事,琛哥知道吗?”“也许知道吧,我没告诉他”老狼闭目回道。杜野自言自语的嘟囔道:“那我回去再告诉他一声”。老狼瞬间睁开眼睛正待说话,却是对上了平头哥平静无波的目光。只听他一字一顿道:“是该好好问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