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珠却知道曾祖父这回是气坏了,他往日里对女戒、女四书这些最是不以为然,现在却让她抄写。
袁明珠低着头装鹌鹑“是。”
抄书嘛,家里七个哥哥姐姐,一人帮抄一份,就只剩下三份了。
不对,哥哥现在少了一个,只有六个哥哥姐姐了,她得抄四份。
袁明珠想起了她之前在想要不要给曾祖父说说袁白驹的来历。
想说的话被一再打岔,没找到机会说。
不过今天不方便说了,她如今自身难保,等有机会再说吧!
袁弘德不想让陶氏知道真相,对她说“秋娘,你去看看伯驹的礼服做的怎么样了?”
娶媳妇民间称为小登科,要穿大红色的状元袍。
伯驹的礼服就是陶氏带着杜氏她们做的,做的怎么样不用问她也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是要支开她跟曾孙女单独说话。
这孩子肯定是闯了大祸了。
担心的看看袁明珠又看看袁弘德。
“没事,不打她,我就问问。”
袁明珠可以免一顿皮肉之苦了,阿米豆腐。
待陶氏避出去,她也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把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伤得重,那天又是大太阳,破伤风的人被阳光刺激会更严重,就被我一下子给抽中以后掉山崖底下去了,
我害怕,也没敢过去看他死了没有,就跑了,然后就见到你们去找我了。”
之后的事袁弘德就知道了。
袁明珠小孩子没人权啊没人权!
她是受害者,现在却要被当成嫌疑人一样询问,真是没天理。
袁弘德问了韩老五摔下去的具体位置,就出去喊袁务川他们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
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袁明珠看到曾祖父吩咐祖父他们穿了厚实的衣裤,带了厚牛皮纸的灯笼,拿了铁锨,又备了烈酒和布巾。
她知道曾祖父他们是收拾韩老五那件事留下的尾巴了。
得把韩老五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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