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涛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烧纸的时候，宫学和程度突然出现在后面。

“但现在你们兄弟的嫌疑洗清，我们也就只能继续往下查了。”宫学说话还是一副警察的姿态，这让程度有些担心，因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相对友好的关系，可不能因为宫学的一句话而崩塌啊。

不过王明涛并没有计较，而是说道：“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查？”

虽然李达雄智商低而且不爱说话，但王明涛可不是笨蛋，毕竟他策划的抢银行要不是因为程度，差一点就成功了，他自然知道这是建立功绩的好机会，现在他们兄弟俩生活虽然有着落，但实际还是摆脱不了窘境，血液透析花光了他的积蓄，这么打工一辈子不是办法，他和李达雄甚至比宫学和程度还需要对策局的工作，因为对策局至少是体制内的工作，光薪酬待遇一点就是他们无法拒绝的。

而他们的工作在情报上接触得太少，每天都要工作几乎零休息，不像宫学在情报获取上拥有优势，也不像程度有很多休息时间能出来跑情报，所以他们在立功上完全是出于下风，因为连情报都搞不到，何谈立功。

所以王明涛知道，与眼前这两个人搞好关系是唯一的升迁之路，所以王明涛没有说出任何表示不爽的话，而是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很明显是想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分一杯羹。

宫学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暂时等刑事那边出调查结果，如果有新消息我通知你们，因为这次抓捕的人是新的力量觉醒者，所以可能需要大家一起配合。”

宫学并没有说出明确的调查方向，因为现在确实也有些黔驴技穷了，新灵能觉醒者的出现，代表着之前宫学在协查官立场上所掌握的特殊情报完全没用，也只能借助警方正常搜查的力量来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了。

而警方现在还在调查当中，只是确立了三个方向，因为宋姐接触的人不多，平时生活里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三个方向第一个是前夫雇凶杀人，这个方向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宋姐的前夫也就是个打工的，如果不是王明涛两兄弟干的，很难想象他还能找到别的灵能觉醒者。

第二个方向就是同事杀人，警方调查过宋姐的为人，经常毒舌一些她看不起的人，会不会在不经意间为自己留下杀身之祸很难说，所以宋姐的同事，也就是程度的同事也都是调查对象。

第三个方向就是客户杀人，因为宋姐的工作是对私业务，客户经理的工作就是向自己的客户推销理财产品，包括股票、基金什么的，这两年股市不好，宋姐经手的这些客户里面难免有赔大发的，会不会有人因为赔钱而想要报复宋姐的。

这就是目前警方的三个基本调查方向，都不算难理解，但无论哪个方向，都不是现在他们能插手的了，相信警方的力量比他们单枪匹马的调查更具效率。

不过程度自己还是有些想法的，关于同事杀人，程度还是比较有发言权，他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银行的这些同事程度都很了解，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近期生活也很日常，不太可能觉醒成为灵能觉醒者。

接下来，程度和宫学等兄弟两人烧完纸，然后一起下山。

回到车上，两辆车一前一后接着往山路里面开，开到村子里面绕一圈调过来车头，再从山路开出来。

宫学将程度放回了之前两人会合的路口就开走了，而程度一看手机，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钟了。

几乎可以说是白忙活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