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堆的记忆就像是龙卷风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怎么?”
“听说那个人来了,而且你和司空知羡宣布了你俩的关系,我当然得来看看啊,”对方一字一字地咬合地十分清楚,但是每个字都像是警钟一样敲击我的胸口。
“我过得很好,不用你们操心。”我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半天才挤出来这几个字。
“口说可无凭,我的小公主都被别人拐走了,作为我心里完美无缺的人,我的公主,我当然要来看看啊。”
“你想怎么样?”手机那头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似乎变了,变得跟克雷斯他们差不多了。
“没想怎么样,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出来见一面吧,就当是欢迎我这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对方把老朋友三个字说地特别重,似乎意在强调。“这有张照片你看看。”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一说完,我就立刻挂了,不过那张照片我倒是点进去看了一下,是一个脏兮兮的熊好像是,我顿时脸色都白了,“嘟嘟嘟嘟,”前一秒挂了,后一秒他又打来了,我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他们到底想干嘛?”这辈子,从中国到法国,法国到意大利,意大利到法国,最后从法国到中国。好像一直都像是他们手里的洋娃娃似的,完美,漂亮,一直是他们所想要的。“啊,”坐在床上的我紧紧地拉着床单大吼了一声。
“小姐,怎么了?”闻身赶来的仆人一直在敲门,“小姐,开门啊,”
“没事,我没事,”蹲在墙角下,以往的记忆似乎像是瓢泼大雨一样袭来,让我有些猝不及防,“都出去,”
“小姐,”门外的人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拿来备用钥匙,“小姐,我们进来了。”
“都出去,”那些记忆像是恶魔一样,头也随之变得很疼。
“小姐,”仆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蹲在墙角下,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都在流汗。“小姐,你还好吗?”
“别碰我,”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我就变得很脆弱一样,真的好想哭,一直抱着自己的膝盖,头紧紧地埋在膝盖里。
“小姐,”李阿姨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赶紧下楼打电话叫医生还有知羡。
“妈,妈,我会听话的,你别打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呜呜呜,”不知道怎么了,哭着哭着,好像回到了当年似的,因为在一次苏兰斯特家族例行的枪决上,克雷斯和苏克都开枪枪决了犯人,而我没敢开枪,还一直在哭,被母亲打了一顿,还断了我的饮食供应,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一个礼拜。“妈,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任我怎么哭着喊着,她都没有反应,这就是苏兰斯特家族从小训练小孩子的其中一个项目。
“小姐,小姐,”她们看我似乎有些哭累了,赶紧把我扶起来,“小姐,慢点,”
“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迷迷糊糊地说着这几个字。
“苧笙,苧笙,”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连知羡都从公司回来了,不过我也只能迷迷糊糊都听见些许他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医生呢?都给我叫过来了没有?”知羡恨不得把旁边一群人给揍一顿。“我出去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一转眼,怎么人会变成这样?”
“少爷,已经叫了徐医生,”旁边的人真的是连大气也不敢踹。
“苧笙,苧笙,”知羡握着床上的人手,怎么叫也叫不醒。“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听见小姐大叫了一声,我们赶上来的时候,小姐似乎还一直说着胡话。”一旁地仆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知羡把她们扔去喂鱼。
“说什么了?”知羡大吼道,话不说完,真的是想急死他。
“说什么,妈,我知道错了,别打我之类的,”
“混蛋,简染城,”知羡的脸瞬间都青了。
“知羡,知羡,”门外传来徐阿姨的声音,“怎么回事啊?”
“不太清楚,徐阿姨你赶紧看看吧,”知羡虽然生气,但还算是理智,赶紧把地方给徐阿姨让出来。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检查依旧在持续之中,“到底怎么了?”知羡真的是忍不了,时间越久,他就感觉越是不好。
“送去医院吧,这里的设施没法做进一步的检查,”徐阿姨把东西收拾好,“她一切都好,我现在检查不出什么来。”
“检查不出?”知羡立马拉着徐阿姨到一边,“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他们跟我说,苧笙刚刚出现了幻觉,一直在哭,”
“幻觉?”李阿姨饶有所思地想了会,“会不会与上次她体内注射的药物有关?她最近有没什么反常表现?”
“反常?她最近都挺好的,人也比以前开朗一些了,还愿意跟周围的人说话了,”知羡突然顿住了,“她最近好像一直都挺困的,即使以前她晚上睡不好,但是都不像现在,感觉在哪都睡得着似的。”
“还是赶紧送医院吧,上次的药物估计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作用,这要在医院才能检查出来。”
“那赶紧吧,”知羡赶紧把床上抱起来,“走吧,”
“好,我跟你一块去。”几个人赶紧抓紧时间往医院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