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你......你们是黄家的人?小的兢兢业业经营小摊,可没有得罪黄家老爷啊!”
却是没有人回答他,依旧各行其是!他急得只得吱哇乱叫言道:“我没有得罪黄家老爷啊!你们围着我的小摊干什么?你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每人理会他,只待过了一小会儿,那下人身后传来一声大吼:“你给老子滚一边去,没你什么事!”
下人侧身让出位置,正是那肥胖的黄公子和一位鹰钩鼻目露精光的大汉,那鹰钩鼻大汉还手持着一柄长剑!
那小摊老板闻言又看到这二人竟是真的不再做声,乖乖地站在角落。
那肥胖的黄公子站在场中,胸口起伏不定,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原来是跟不上下人的脚步,一路小跑来的。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量着场中几人,李凤儿悄悄躲到李大龙身后,陆潇背负着用布条包裹着的莫名物什,冷然站在场中渊渟岳峙,竟是丝毫不惧。
那李老三却是走上前去,噗通一下跪倒在那肥胖黄公子面前,嚎啕大哭起来道:
“黄公子,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小老儿一家吧!小老儿给你磕头了!”
说罢竟是真的要向着黄公子磕头,那黄公子闻言,还带着一个红肿手印的肥胖大脸上竟是面露不屑,抬起一脚就踢开了李老三。还啐了一声道:
“老瘪三,敬酒不吃吃罚酒!”
又转过脸来对着那鹰钩鼻指着陆潇道:“张护院,就是他打了本公子,你只要帮我教训了他,本公子大大有赏!”
鹰钩鼻闻言点点头道:“公子要如何处置他?”
那黄公子肥胖油腻的大脸上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缓缓的说道:“我......我要他一只手。”
鹰钩鼻闻言也是一惊,但还是定定地点了点头,对着陆潇道:
“臭小子你也听见了,留下一只手,你就可以走了!”
陆潇闻言,呲笑一声道:“看你样子,也是个练家子,怎么给这头猪做狗?”
二人闻言皆是大怒,那黄公子还在吱哇乱叫,鹰钩鼻却是左手提着长剑,右手攥拳攥的嘎嘎作响阴沉着脸道:
“臭小子,我看你年纪不大,嘴巴却是厉害得紧,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陆潇沉声回答道:“这胖子要我一只手,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我还怕什么?”
鹰钩鼻闻言点头道:“习武之人,断了一臂确实生不如死!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在下要出剑了!”
他缓缓地抽出左手一直提着的长剑,只是轻轻一抽,剑指陆潇的功夫,陆潇便感觉到那剑上的寒光照在自己的脸上,浑身不舒服。
陆潇潋息聚气,拔出身后用布条包裹的物什,原来也是一柄长剑,右手持剑轻轻挽起一朵剑花,左手比起一个剑指,护在长剑周身,正与那鹰钩鼻护院相互对峙着。
鹰钩鼻微微诧异,他原以为陆潇年轻气盛会拔剑抢攻,却是不曾想过,看他架势正在等自己攻过去,心下暗惊:这少年剑客功夫还不知如何,这份心性却是值得夸赞。
他摸不准陆潇,其实陆潇又如何摸得准他?二人便如此遥遥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