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熙遗憾的眼神姜染姝笑道:“您想想就算起名铁蛋也没人敢叫啊,还不如正正经经的就叫胤祒呢。”
康熙点头原本也是一时意动如皇子真的叫铁蛋他的面子也搁不住。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起旁的来,康熙看着她紧致的腰身,略微有些起兴凑到她耳边含糊问:“可觉得好些了?”
他鼻尖微微蹭着她的脖颈这种求欢的姿势最是暧昧,姜染姝没抗住在他微痒的呼吸下麻了身子。
“万岁爷”不过略一撩拨,她就软成一团如水般的双眸微眨,泛着潋滟波光。
“乖。”康熙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绣着缠枝杜若的芙蓉帐被放下,隔绝一切窥视。
他视线一寸一寸从她躯体上扫过薄薄的锦被遮不住那玲珑曲线姜染姝被他看的羞耻心渐起,摸索着将帕子往脸上一盖,就露出晶亮的双眸。
康熙低笑着压了下来在她耳边低笑:“孩子都生两个了,还这般羞涩?”
他慢条斯理的解着盘扣,轻声道:“看来还是教的不够。”
床帐隔绝了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姜染姝担心被人听见,咬着自己葱白细致的手指,所有的嘤咛都被含在唇齿间。
“松开,朕喜欢听。”康熙压着嗓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待一切雨歇云收,姜染姝餍足的躺在榻上,由着康熙给她擦洗,像是余年吃饱的模样,特别惹人。
眯了眯眼,他眼中浴火又起,想着许久不曾做过,担心她受不住,到底忍住了。
姜染姝咬着指尖笑:“您越发进益了。”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微微的哑意妩媚,就听康熙压抑克制的声音响起:“那是。”
带着些许的骄矜傲慢,那下巴微抬的模样好玩极了。
梳洗过后,两人凑在一处絮絮叨叨的说着小话,姜染姝爱娇的在他怀里轻蹭,软濡道:“雨后方知晴好,这”她促狭的笑了笑,一脸暧昧,剩下的话不必说,便尽在不言中了。
康熙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道:“有心放你一次,莫要再胡闹了。”
若是引得起了兴,两人中间总要有一个遭殃,图什么呢。
姜染姝轻哼一声,也怕惹出祸事来,不敢再挑逗他。
两人搂在一处睡下,姜染姝略滚了滚,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康熙已经半梦半醒,见此条件反射的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复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姜染姝唇角噙着笑,显得非常愉悦,明月也跟着笑吟吟的,只要主子好,她便一切都好。
差点起名铁蛋的胤祒小可爱挥舞着胳膊,那藕段般白嫩的小胳膊不时划着曲线。
小脚也跟着特别有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踢腾着。
明瑞公主相对来说懒散些,就连活动也显得敷衍,胤祒蹬三五下腿,也不见得她蹬一次。
“嗨呀,额娘的小宝贝呀”姜染姝爱的不行,在两人脸上亲了亲。
惹来余年虎视眈眈的盯梢,她还以为余年是吃醋,觉得她亲别人,它不高兴呢。
后来几次试验下来,才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余年来说,显然两只幼崽两脚兽要重要很多,就连亲爱的主人来碰触也不成,它若不是记着这是谁,想要挠她一个满脸开花的心都有了。
“喵呜”我的,不许碰。
“喵呜”你怎么又亲了,我还没敢亲呢。
余年小心翼翼的探头,胡子碰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赶紧又闪身离开,生怕自己伤到两个小幼崽。
姜染姝看的好笑不已:“呐,幼崽是我的哟。”
她做出一副我偏要亲的模样,引得余年生气的低下头,用毛茸茸的小爪子抱头,可爱极了。
一副不忍直视,我不愿意,但是我管不了的表情。
龙凤胎跟余年也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情谊,看见余年过来,高兴的手舞足蹈,眼看着跟平日就不一样。
“消息可确认了?”姜染姝用凤仙花汁染着指甲,漫不经心的问。
这时节已经是最后一批凤仙花了,再说些时日,连秧子都要枯萎,便要涂指甲油来染指甲了。
这东西可是稀罕玩意儿,从西洋传过来的,能得一瓶不容易,宫中但凡谁有,那都是值得骄傲的事。
康熙直接给她一匣子,什么颜色都有,这东西对她来说略有些劣质,跟凤仙花汁比起来,并不怎么讨她欢心。
但是作为冬季的候补,这指甲油就稀罕了。
小小的玻璃瓶子便价值不菲,里头各色的染料更是绚丽夺目,颜色鲜艳极了。
凤仙花汁在手指甲上干涸,她便一遍又一遍的涂,不厌其烦的收拾着。
杏仁垂眸,轻声禀报:“查清楚了,说是纯亲王方侧福晋担心遗腹子的问题,联络瓜尔佳庶妃,想要跟您搭上线,帮她一把。”
这帮自然不简单,要保住她的孩子,保住她的命。
姜染姝无所谓的点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火红的指甲,就听杏仁又道:“瓜尔佳庶妃要了五万银,说是定然成事,所以”
“方侧福晋到处筹钱呢,这才引的风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