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之后,傲气看着连千山。连千山看着那人,眼中露出一丝悲哀。他点点头,对着众人说:“诸位朋友,你们暂且退出去,我和这人在礼堂好好比试下。”
听到这话,人群之中突然出现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这婚还未必能够结成,这礼堂的名字还是不用最好。”
连千山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这话,冷笑地说:“真是好笑了,这胜负还没有分,你们就敢欺负老夫,真是好笑,好笑。”
连千山大笑起来,他这笑声夹杂着内力,修为比较浅的,只觉得头晕眼花,站立不稳。这下众人才明白,连千山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大笑之后,连千山对着那人说:“你是晚辈,你先出招吧。”
那人也不客气,说了一声好,然后双人分开,差不多离了三丈远,那人说了一声:“注意了。”然后那人双手一挥,掌内暗扣的梅花针如同暴雨一样的飞过去。
众人心中暗叹,这梅花针虽然伤不了人,但是按照这比赛的规矩,要是有一枚梅花针落在连千山的身上,那么连千山就算输了。
连千山不慌不忘,双手快速伸出来,如同千手观音一般,将这暴雨一般的梅花针全部收下,然后丢在地上,对着众人说:“谁要当一个保人,来看看老夫身上可能有中一枚梅花针。”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上前说:“任某不才,愿意看看,不知道这位少侠是否愿意让任某当证人。”
那人随口说:“任公平,你向来以公正无私著称,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那人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实际上语气却充满了嘲讽和不相信。
那任公平也没有在意,他到了连千山面前,对着连千山说了一声得罪,然后仔细检查起来。
连千山丝毫没有在意,他自信没有任何一枚梅花针能逃过他的双手。任公平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轻轻咦了一声,举起连千山的右手,对着众人说:“大家看,这是?”
在场众人除了眼里比较好的,都没有看出什么,这时候他们看到连千山脸色变了,于是也明白,肯定是有梅花针刺中衣服。虽然没有伤人,但按照比试的条件,,若是换人之后,连千山的暗器没有碰到那人衣服的话,那么连千山这一次就算输了。
魏思思看着连千山的脸色,对着白车晋一样说:“这事情似乎不对,连千山吃了一个哑巴亏。”
白车晋摇头说:“任公平一向以公平著称,绝不会为了这么一个陌生人,而破坏了自己的侠名。”
魏思思点点头,用传音入密告诉白车晋:“或许是任公平知道连千山的事情,所以才会帮那人。”
白车晋不会这传音入密的功夫,只能点点头。这时候连千山看了看对方:“这一轮差不多结束了,我们继续下一轮吧。”
那人说好,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对着连千山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敬意。然后他使出第一招剑法,这一剑如同霹雳,只见剑光一闪,众人听到金属碰撞之声,等停下的时候,两人不分胜负。
“好一招赤霄震怒,这人竟然是会赤霄剑法,难道是赤霄六子之一?”一个懂行的人说出来,场内人的兴致又高涨了起来,这要是赤霄六子的话,今天这事就有趣了。
不过第二招让他们疑惑丛生,这人剑法也是从快,不过如同月光一般照耀下来,滴水不漏,防不胜防。
不过连千山的连山剑法以防守著称,这第二招就如同明月照山,大山自是岿然不动。这一招结束,又有人说:“明月在天,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赤霄和清丈的剑法。”
在场众人都知道,虽然道门七宗表面说亲为一家,但赤霄和清丈两派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两百年前,赤霄掌门和清丈掌门比试,结果清丈掌门输了,让赤霄掌门将镇派之宝十幅牧牛图给借去三百年。
这件事清丈派引以为耻,所以和赤霄派老死不相往来还算好的,有时候还会血拼一场。这两百年,从来没有谁能身兼赤霄和清丈的剑法。
先前的疑惑还未打消,那人接着使出了第三招了,这一招倒是平平无奇,大家都明白,这是武林基础剑法四平剑法。这是所有武林同道都会的一招。
他们心想莫非是这人技穷了,但是连千山却是神情凝重,长剑好似犹如千斤重,迟迟不能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