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经门里藏着一本能让我这废柴变成天才的书该多好。
多劫说,这是白日做梦。
老妖精就敢于白日做梦,她不但想,还敢做。
“老妖精是谁?”多劫问。
我神秘的告诉她,老妖精是我的信仰。
多劫背过身去睡觉,不理我了。
我蒙着头也想睡,可是那座石室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起身披上外衣,到院中走动。
夜深露重,清幽的月光伴着蛐蛐的叫声,我慢慢靠近心经门。
忽听不知谁的哭声,呜呜咽咽,循声探去,原是在祭拜老妖精的木屋里传来的。
莫不是哪个崇拜老妖精的小妖来这里诉苦?
我掩了鼻息,静悄悄的趴在窗上往里瞧。
是一女子,披头散发,坐在案几前,手里拿着什么一下一下往老妖精的“木牌”上划。
划一下,嘟囔一句,“不得好死。”
我蹙眉倾听,难道是骂老妖精?在这天心阁里竟然还有敢骂老妖精的?
她骂一会儿又呜呜哭起来,“爹、娘、哥哥,狐天狸已经死了,孩儿还是来迟一步。”
灭门之仇?我的心一揪,这些年只见识过我们被杀,还从未想过老妖精也杀过妖。
不多时,那女子直起身,将木牌“哐当”一下扔在地上,抹把眼泪转过身去。
在她直起身的那一刻,刚才的萎靡一扫而光,那背影清冽,决绝的往屋外走去。
我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可是那身姿牢牢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满是疑惑的走到心经门的三重天处,试着往里面挤一挤,似是有一堵透明的墙挡在前面。
真的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我在周围四处打探,挖洞行不行,我可是挖洞高手。说挖就挖,蹲下身开始干。
“废柴。”
“谁!”吓得我浑身一激灵,直接瘫坐在地上。
狐初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来来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没有尿裤子,真的没有。
可是狐初一不信,她说她已经告诉老妖精了,指着脑袋说意念已经发出去了。
我想把她的脑袋扭下来,如果可以的话。
狐初一很积极的把我扶起来,快速朝我身后喷了一口水,“哈哈哈,现在你没尿也尿了。”
“……”,真的,我觉得狐初一有时候真的很无聊,已经玩儿了一百多年的游戏还没有玩够。
我瞪她一眼,“笑吧笑吧,最好让所有心经门的弟子都出来打死你。”
狐初一更加放肆的笑起来,晃动着手中的一根香,就差塞进我眼睛里。
“这是什么?”我在她手里夺过来,嗅了嗅,差点儿没晕倒。
初一宝贝的收起来,“我在胖子猪那儿偷的。”
胖子猪是谁?
“你们的大师兄啊。”
“哦。”还挺贴切的。
狐初一实在是太缺德了,她从大师兄那儿偷的这个东西叫缥缈烟,她用这个迷晕了心经门附近的弟子,还大摇大摆去人家寝室转了转。
“喏,”初一扔给我一本乱糟糟的书,等着我对她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