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被反绑着双手,嘴里塞了团破布,哭得妆都花了,十分狼狈。
骆西赶紧跑过去一把扯掉她嘴里的破布。
薛千千哇的一声就哭了,“骆西”
骆西也跟着哭,“千千你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绳子绑得太紧,骆西根本就解不开。
宋柏岩不知道从那摸出来一把刀子,过去干脆利落割断了绳子。
“骆西,吓死我了。”薛千千抱着骆西继续哭。
骆西心里内疚得不行,摸摸她的脸,又在她身上粗略扫了一遍,“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薛千千这会儿一点都不横了,可怜巴巴的抱着骆西不撒手,“我害怕,这里有鬼,好吓人呐呜呜呜”
这周围一大片都是待拆的民居,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电,晚上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薛千千这丫头又有点神叨叨的,昨晚一个人被绑在这里整整一夜,肯定吓坏了。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们走。”
“骆西,我嘴疼,胳膊疼,还有,腿麻了。”
骆西就看着宋柏岩,“五哥,麻烦你搭把手。”
宋柏岩很嫌弃,“这丫头怎么长这样?”
这要是以前,薛千千肯定跳起来跟宋柏岩正面刚。此时,她是恨不能立刻离开这鬼地方。
“骆西我们走,我不要呆在这里。”
宋柏岩只能上前,把人拦腰抱起。对上薛千千那张严重晕妆的脸,觉得辣眼睛。
宋砚堂硬着头皮上前,“西西,婉清她”
骆西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宋婉清的脸上,“宋婉清,你太过分了。”
“你竟然敢打我?”
“教你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