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脑海里发着牢骚,褒姒心领神会,委屈地细泪缓缓而出,“怎么,嫌弃我了么,想起来莫莹的好了?想起来,你还赶走她,索性你也赶走我好了!哼!”
这边,七七左右相劝,但归根结底还是偏向罗弋风这边,别提褒姒心里多不是滋味了。
“嗷!”雪岭峡谷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嚎叫音。
众人顿停脚步,只罗弋风趁着别扭劲儿,单朝着嚎叫声寻去,一跃十丈。
罗弋风心里嘀咕,“哼!去就去,怕这个畜生!”
褒姒一听,破涕为笑,虚影消失,真灵复返暗海沙滩之上。
褒姒刚立定,听罗弋风像怨妇般心道:“倘若被这畜生吃了更好,省的天天受这些小女子的气哼!”
褒姒嘟囔道:“罗弋风,你少在这儿给我添堵,你讨厌我就大声说出来,这才得到我几天,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哼!”
罗弋风一根筋,说道:“露出来就露出来了,反正我本体就是一只可怜的狐鬼!”
褒姒一听罗弋风有自嘲的劲儿,音里摆明了是生刚才揪他耳朵的气,没忍住,又哽咽憋在喉咙里,而笑声先抢鼻而出。
一个没笑稳,呛了鼻喉,连连咳声不断。
这还不要紧,只是胃液趁着这空挡,被呛进咽喉气管内,酸辣难当
罗弋风放出行鹰,神识急急地窜进暗海沙滩,还没落稳,就倾着身子前来给褒姒捶背。不巧的事情发生了,罗弋风脚尖一歪,这脚裸一扭伤了筋骨!
“哎呀!”一声,罗弋风本能地叫疼。
褒姒一看,又是笑,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暖!五味陈杂之灾一股脑泛滥起来。
罗弋风受着颠簸的苦楚,强忍着,为褒姒缓急捶背,煞有规律。
褒姒刚好受些,就心疼罗弋风,鼻子一酸,又流出泪来。
罗弋风看着褒姒眉心的红砂,又观她鹅蛋脸上腮若凝脂,那刚呛着的尖尖的鼻子头儿也泛出微红,衬托出她的美赛过嫩笋晨花,心里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罗弋风嗅来褒姒身上的百洗香,再也提不起抱怨之思,一拦褒姒水蛇腰,紧紧把她拥入怀内。
褒姒羞怒交并,半推半就,半握着双拳捶打着罗弋风的胸膛
幸亏褒姒用力不深,这没捶打几下,就触碰到了那镶在罗弋风胸膛里的情锁,不仅痛的罗弋风晕头转向,也一并引来了罗弋风沾花惹草的公案。
却说褒姒捶打在硬物之上,紧蹙双眉,知道是轻华给罗弋风种下的“情根”,细细想来,醋意大发,一用力,咬破了自己的粉红小樱唇。
褒姒心想,“我同弋风一体双魂,又被命运捉弄,非得罗弋风破了童子之身或开生命之源,才能解放自己的灵魂出来,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这到底还要我受多少罪,忍多少苦,吃多少酸情,才能和这天杀的维情维爱,你侬我侬!”
罗弋风似乎料到了褒姒心中的芥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厚实的双唇印在褒姒的樱桃小嘴之上。
罗弋风魁梧有力,褒姒哪能捱得了他这般软磨硬泡,只好勉强闭上双眼,任由罗弋风胡乱施为,去舔干净她那破唇上的鲜红血渍。
许久,褒姒才放下心中介怀,柔情款款,同罗弋风相拥相揽。
“嗷!”那畜生又在怒叫,惊的褒姒一用力,复推罗弋风回归本体之上。
罗弋风如在迷雾,还没缓过劲儿,就见这冰原麝牛咆哮一声,嘴里释放出来灵力之波,朝他射击。
罗弋风惊悸中,没有反应过来,要不是有白打基式的总纲之本在他体内周天运转,他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但看罗弋风凭借着纯粹的本能反应,稍微一侧身,那灵力之波擦肩而过,危险之极。
罗弋风额冒大汗,腾飞半空,稍微一怔,恍惚过来,瞧见行鹰的骸骨连毛都没了。
罗弋风心道:“果然是冰原麝牛么。这么巧!”
“对!就是冰原麝牛,更巧的是,看这冰原麝牛的体态,它还是一只接近万年的畜生!”褒姒慧眼如炬说道:
“啥!”罗弋风蒙了,还在对事实心存疑惑,“真够恶心人的,这只冰原麝牛就是你口中说的那有小六阶双击灵存橙色级别的怪物吗?”
“小心!”褒姒提醒罗弋风。
罗弋风一闪,躲过这灵力之波,心道:“这畜生发出来的浓缩灵力波温度怪高的!”
罗弋风踏兑位,起手式已毕,魂符之一菊镰连出七刀。
这冰原麝牛体格过于庞大,竟然在所到之处,将冰柏一个个连根拔起推倒。
但见冰原麝牛对魂符之一菊镰不以为意,全不放在心上。
“嗷!”一声又是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