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门一倒身,将脚一撩,恰好被流猿架起双腕抵住。但毕竟脚底没有附着之物,这力道由上传至下,立刻将流猿整个身躯拍下地面,陷入土中。
“轰!”
尘土飞扬,爆破声回响于耳!
流猿身上附伤,但仍是心有不甘,冲出地坑,就又要同所向门比试高低!
越战斗,流猿心中越没底,两人激斗许久,流猿发现,“好一个所向门,无论怎么同他硬拼灵力,将他击伤,他都可以运用这山河社稷图的机巧恢复如初无论跟他赌斗多少次,他都好像经历充沛而且明明白打是自己占据上风,但这所向门好似每每窥探到先机,总能克敌先机,先发制人!躲得不仅快,连反打也恰到好处!”
眼见自己出拳如此快,所向门都顺利躲开,流猿想要在白打上再次胜出却是再不可能了!
“真是邪门!”流猿心道,“现在,我却处于下风,我身上的伤比他还多!这可如何是好!”
所向门心道:“山河社稷图啊山河社稷图,你终于发挥出你原本的实力了”边同流猿拆解白打,边心中高兴道,“于这山河山河社稷图内战斗,我占尽天时地利,越来越得心应手!遇见强敌之灵力,则合这阴阳二气流遇见强敌速度,就分这阴阳二气流!流猿!你有何能耐!尽管使出来吧!”
流猿额头露出汗珠,灵力倒越来越向枯竭倾斜,“照这样下去,别说昆仑镜了!我的老命都得交代!难不成,在面对一个小娃娃,我要解放摄魂之灵吗?这传出去岂不是要将我笑掉大牙!”
这时,洛神开心连连,心道:“真是一个独到的山河社稷图,强悍的阴阳二气流,他们相辅相成,本为一体!”
欧阳嫣然看所向门比先前厉害太多,一时间茫然若失,“他这般强横,我是否还要继续留在冰花潇湘馆!如果继续留在那里,将来势必会跟他一战!他和弋风鬼帝一奶同胞,肯定会并肩作战,我早该看到今日的邪姬帝妃毁了冰城,重建海市蜃天景,他们怎么会不来报仇。只是,如果我只顾自己的自私之情,还怎么能监视这邪姬帝妃令我这昔日的闺蜜朋友彻底失败!”
燚瑶偷偷来到欧阳嫣然身边,嘟囔道:“欧阳嫣然姐姐!你不要在助纣为虐了,跟我们一起不好吗?”
“你!”花中皇后月季怒瞪燚瑶,“别在这里当说客!”
欧阳嫣然余光打量花中皇后月季,听燚瑶问道:“诶!欧阳嫣然姐姐你给我说说这昆仑镜是怎么回事”
洛神侧耳一听是有关昆仑镜的故事,立刻也缓步走来,附耳倾听。
欧阳嫣然瞥来瞥去,知道这燚瑶是打听他们的过去她在吃醋,心道:“所向门啊!这两位女子各个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寂寞了!为了冰城!我不得不呆在帝妃身边!”
燚瑶摇了几摇欧阳嫣然的袖摆,催问道:“你不愿告诉我?欧阳嫣然姐姐?”
花中皇后月季怕这欧阳嫣然临阵倒戈,说道:“嫣然,就算你跟这小妮子以前有交情,你可不能”紧蹙双眉,替欧阳嫣然担忧,“这欧阳嫣然已经把面纱摘下,让这所向门看了!那帝妃岂不是会大怒!”
欧阳嫣然猜出她这个还算是朋友的花中皇后月季的心思,笑道:“别担心!月季!我自有说辞!”
花中皇后月季向来跟欧阳嫣然走的近,劝道:“你可小心啊!我可帮你瞒不了多久!要不!你重新再戴上!”
欧阳嫣然笑笑说道:“月季!你忘了帝妃在我面纱上下了符术,这摘都摘了?怎么重新戴上!没必要!我自有话说!”
接着,欧阳嫣然看这急不可耐的燚瑶是等不及了说道:“怎么!他没跟你说我们的事情吗?”
燚瑶不满意欧阳嫣然这说辞,怪道:“要给我说了!我还会问你吗?这昆仑镜真的是他送给你的么。”
欧阳嫣然心中欢喜,得知所向门对他们的事情守口如瓶后,更不愿将这心底的甜蜜同燚瑶分享,故意拿手指点着燚瑶的头说道:“好了!燚瑶!上次看你的本事可不低啊!竟然跟月季打地有来有回!”
燚瑶朝花中皇后月季努嘴道:“哼!要不是有胤的石玉瑄,她早死了一千回喽!”
欧阳嫣然怕她们再此地起冲突,说道:“此刻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示意燚瑶、花中皇后月季朝所向门看去。
但见流猿渐渐不支,越来越追随不上所向门的速度!
燚瑶说道:“嘿嘿!这老头遭殃喽!”
“这流猿也是怪,都这份上了,还不拿出摄魂之灵!怎么打?”花中皇后月季跟燚瑶唱着反调道:
洛神朝前一迈步,诧异道:“对!我也纳闷?”
欧阳嫣然猜到:“我猜他是不是不想跟所向门打个鱼死网破!”
登时,所向门拉开和流猿的距离,问道:“流猿!我的白打如何!”
“厉害!厉害!”流猿夸赞道:“怪不得那女子说你有底牌?果真是有底牌!小小年纪就是女娲之肠的泰山北斗,也是我大意小看你了!”
所向门甚有自知之明,说道:“解放了摄魂之灵,你还有一斗!”
流猿气喘吁吁,高举右掌,对着所向门示意罢斗,说道:“罢了罢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既然你执意要帮他,我就卖你个人情,这昆仑镜不要也罢!”
所向门目瞪口呆,杵在空中,愣是想不到是什么理由让流猿罢斗的。他想:“若是他早就用摄魂之灵,我未必能讨到好处!”
燚瑶拍手叫好道:“哦哦哦又罢斗喽这叫一报还一报,原先是所向门吃亏,现在轮到你吃亏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