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阿水直直的走到谢松灵身边,亲呢的拉起她的手,众位新弟子们目瞪口呆,心想这个小白脸可以啊,刚来就吃上软饭了,果然没有浪费他那一副娘娘腔模样。
“姐姐!要不我就跟大家住一起吧,我也不想搞特殊。”阿水抱着谢松灵的手臂撒娇道。
众位新弟子们一阵恶寒,皆暗呼不要脸,许多女弟子脸都红了起来。
谢松灵松开他的手,狡黠的说:“好吧,你去和这些新的师弟们住一起好了,你们男孩子就是要多多交流才是。”
“松灵姐姐!”阿水用谢松灵一个人才看得到的幽怨眼神看着她,他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谢松灵真的同意了。
“好了,逗你呢,跟我住一起好了。”谢松灵笑着说道。
新弟子们众皆愤愤不平,但又不敢言语,只能心里唠叨几句小白脸装模做样。
很快新弟子们被带走,只剩下张白渔与阿水两人。
“你们过来!跟我走!”
张白渔发现,张太冲每一句话都是吼着说的,而且声音很大,人多的时候还不觉得响,现在就剩他们几个人的时候,感觉张太冲一说话就想把耳朵堵上。
“收到!”
张白渔与阿水跟着两位师哥师姐一起离开了初锋堂前往他们住的地方。
“师姐,师兄一直是这么说话的吗?”张白渔小声的问。
“你有意见!”
他已经很小声的问谢松灵了,不料还是被耳聪目明的张太冲听到。
“没没没!”张白渔也学着之前那名弟子认怂的模样猛的摆手。
“咯咯哈哈哈!”谢松灵和阿水直接笑成一团,“师兄,看你把师弟吓得。”谢松灵道。
“我很吓人吗!”张太冲又吼着问张白渔。
“不不不!不吓人,不吓人。”张白渔苦着脸,求救似的望向师姐,结果又引来一阵爆笑,谢松灵和阿水两个人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
“太冲师兄就是说话声音大了点,你不用怕,他不打人的。”谢松灵解释道。
最终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单独的院子,这是长老与各堂堂主才有的待遇,院子有两间偏房与一间主厅,主室除了会客的堂屋还有两间相邻的偏卧,一间被改成了书房,平日里处理一些往来信件与庄内杂务,另一间也是专属谢松灵的静心室用来冥想。
两个独居的偏房自然是张太冲与谢松灵的居所,而两间偏卧就收拾好留给了张白渔与阿水,张白渔选了书房,阿水选了静心室,两间偏卧中间只一墙之隔。
张白渔看房间尚有很大空间,便提议说可以与阿水一起住一间,可以空出一间另做他用,但是被张太冲劈头盖脸吼了一通后也不再提。
晚上,张白渔有些睡不着,陌生的住所让他极为不适应,于是便捧起书挑灯夜读起来,他选的这个书房恰巧有当下流通的书籍,许多张白渔都不曾看过。
“砰砰砰!”
正聚精会神读书的张白渔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于是放下书籍前去开门,打开门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是阿水。
只见他一脸倦容,一头乌发松散着,带着些怒气一阵数落:“你是秀才吗?还是要进京赶考啊,大半夜还在这读书!还有,读书就不能用看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读出声来!”
“读书就是要读出来啊,不然为什么叫读书。”张白渔颇有些无辜的回答他。
“你……我说不许读就不许读!”阿水气急说话声音都变的纤细。
“阿水,你好像个姑娘啊!”张白渔疑惑的看着他,月光下他青丝散落,加上本就俊秀的容貌,如果不是白日里见过,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个男人,他肯定就以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女孩了。
“你才像个女人,我回去了!”阿水声音又恢复了正常,他慌忙的离开了张白渔的屋前。
“莫名其妙!”
张白渔回到房中,又捧起书来,只是这次声音稍微小了些,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看书不读就看不下去,他试过默读,总觉得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