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洗碗,但是又怕老人鬼又过去吸她阳气,便画了张符塞在张子萌的枕头底下,我的功力尚浅,不过顶个洗碗的时间总是有的。
我端着碗出门迎面撞到署迦叶,他笑嘻嘻地握着我的手:“想投怀送抱也不是在这里,不如我们回家?”
做人做鬼都是这幅德行,估计阎王看他都伤脑筋。
我拉他到张子萌的病房门口,推开一条门缝给他看。
他看了半天,表情严肃地告诉我:“36,腰围20,臀围不明。”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我让他看老人鬼,他跟我说张子萌的罩杯!
我气的想揍他,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茅严新,73岁,死于脑血管破裂,死后未投胎,留恋人世七年。”
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好像老人鬼身上贴了个标签,他看一眼就知道一样。
我看他的眼神顿时变成了崇拜:“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一眼就知道了啊!”他轻描淡写:“那鬼跟着你同学,你同学快要死了。”
“怎么会?”我吓了一跳:“刚才她还吃了一大碗白粥。”
“能吃不代表什么,没有阳气会不会死?”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见鬼见了二十年也不过能和鬼说几句话,他才做鬼十几天,就神通广大。
我赶紧问他:“有什么破解之法?”
他笑的我蛮尴尬:“你问一个鬼有什么破解之法?”
“那,总不能让我同学去死吧!”
“那老人鬼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吧?”
“恩。”我点点头:“的确是我同学小时候顽皮,。”
“那他跟着她就没错啦!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你同学欠了他的!”他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就要往护士站走,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去护士站,因为这个医院的护士长的都好漂亮。
我又妒又气,抓住他的衣角:“那这么说来,我还欠你的喽,你这死了也天天缠着我。”
本来是气话,话出了口才发现根本就是这样。
我不欠他的,又欠了谁的?
气焰立刻就灭掉了,但是抓着他的手仍不放松:“那,想个办法救救我同学吧,她的确做错了,但是也不是有心的。”
“不管有心无意,总是一条命因她而死,那老人本来能活到80岁,因为你同学,73岁就死了,所以他就在你同学身边待了7年,理应马上就要去投胎,但是因为舍不得走,所以便吸了你同学的阳气。”
我哑口无言,看着他扬长而去,在护士站里看着一位美女护士微笑,而且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他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美女护士的胸口。
这种人!我气结,上辈子如此正派的一个人,怎么下一世是这幅德行?
我咬牙切齿地看他在美女面前站了好一会,差一点就要冲过去了,突然,署迦叶转身从护士站离开,手里还抓着一条铁链子,而铁链的那一头锁着一
只青面獠牙的鬼。
所以,他刚才是在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