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凝玉的意外出现嬴政一直未通知昆季,他准备搞清楚缘由再告知,而仙琳珊在电语中也故意隐瞒,未曾提及。
厚实的地毯令脚步几乎无声,嬴政不知道好昆季已经来到身后,被闹袭的人与两名偷袭者几乎同时被惊。
错愕的标的明明是千年白骨精,但炉绍辉与夸玺却不由自主地漏别声:“鬼……鬼……”
后来者的一致失常让仙琳珊非常迷惑,好像他们三人都挺畏惧身边这姑娘,嬴政初见斋凝玉时也是满脸的惊慌。
女客暗地里纳闷,她的头发也蒙惑,难道他们已经觉察出了真相?
尴尬中嬴政赶紧盗取谐音解围,“跪啥跪……你们到底欠了人家多少债呀,竟然需要用下跪来解决么?”
斋凝玉生怕他们继续提鬼字,赶紧顺着话尾玩笑:“没错,我就是亲自登门讨债来了,很意外吧!首先声明,算上利息,你们每人欠我二十条烤鱼,要是不想还债,下跪求饶也校”
房间里充满了魂香,吸入者的思想瞬息万变,紧张情绪片刻间就被收纳。
此时此刻,不管对面坐着的是人是鬼还是千年白骨精都心生爱慕,三个上源男人无一幸免。先来一步的嬴政更是早就被魂香征服,毫无反抗之力,以至于产生了某种情感上的怀疑。
音落笑起。
夸玺嘻声:“瞧你的,不就是几十条烤鱼的债嘛,一定还。”
炉绍辉呵呵着接话:“下跪就免了,这债务我们愿意加倍奉还。”
几饶对话略显僵硬,但仙琳珊因为不了解情况就只能盲目释怀,心思远寻的人执念于斋凝玉那廉价的形象与自己的格调实在不搭配,出门必然拉低自己身份,于是搅和:“斋凝玉,你的利息算错了,才不是几条鱼的事,咱们到炉绍辉的店里好好挑它几套衣服去。”
“走走走,没问题。”炉绍辉爽应,转身就出门。
夸玺弄色:“你这吝啬鬼啥时候变得如此大方了!我也趁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机会挑上几件过年衣服去。”
“究竟谁才是吝啬鬼?”炉绍辉肘拐,“才喝你一瓶破酒就唧唧歪歪几个月,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啊。”
夸玺狠皱眉,“破酒……那可是我珍藏着打算和媳妇在洞房花烛夜喝的结婚喜酒,你这偷居然还敢提这茬,看我不揍扁你!”
哄闹,旁人从偷笑蔓延到狂笑。
出了栈店,嬴政很自然地走向红跑车,炉绍辉和夸玺则分别站在各自的车旁,拉开车门翘首以盼。
女客分看了二人一眼,就近走向炉绍辉的车。
“诶……斋凝玉。”夸玺砰砰拍车壳子,“过来坐我的,那轿车太憋屈,哪有咱这越野车舒坦!”
炉绍辉不干了,呛话:“甭听他的歪理,那是山沟子里的拖拉机,又颠又吵,不出一百米就能颠得你上下牙打架,不出一分钟保证吵得你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