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璿若认命得将火炉收好,桌子移开,顺便在地上给他铺了床被子。
她不是没想过把他放床上,可他那快要一米九的大个子,请原谅她一个弱鸡无能为力。
做完这一切,夏璿若毫无心理负担地从傅玄身上跨过,到里屋睡觉去
这种鸠占鹊巢的感觉特别爽。
然而半夜,夏璿若被热醒的。傅玄喝醉了竟然会梦游,自己爬到床上了。可能是把她当做抱枕了,紧紧地搂住一点都没法动。
真的是一丁点都没法动而且还叫不醒鼻子嘴巴给你捂住快要缺氧的哪种
夏璿若在他臂弯的缝隙里苟延残喘,感觉夜间是从未有过的漫长。
到了凌晨,周围农家的公鸡开始开桑紧接着,院子外那一排树上的鸟雀开始叽叽喳喳。阳光透屋顶的缝隙变成一束光投到屋中,空中的尘埃在里面争先恐后做着布朗运动。
太阳已经走到了房顶,门外来来去去匆忙的脚步声也没能将傅玄吵醒。夏璿若热得扯了扯领口,盯着傅玄下巴上若影若现的几根胡茬出神。
实在忍不住了,就伸手揪一揪面前这张大脸,希望他可以快点醒过来,恢复他衣冠土枭的大佬风范。
终于,在她罪恶的小手出动第三次的时候,傅玄不负众望地醒了。两人四目相对,夏璿若面无表情地将手伸了回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你怎么在我床上。”才醒的傅玄眯着眼,低头看着夏璿若冷冷地问道。
“心理学上显示,人类普遍存在东西都是别人的好的自我暗示,我想试试这个假设在床上用品方面是否也成立。结果昨晚你梦游,自己爬上床,热了我一晚上。”
傅玄黑脸,“所以你胡乱爬上一个男人的床就是为了试验一个假设”
“没胡乱爬啊,不就只爬了你一个人的床嘛。”夏璿若将拍拍傅玄的肩,“我们之间可是有合约约束。快起来,我都要热死了。”
合约约束呵,
傅玄目光从夏璿若散开的衣领瞟过,奶白色的肌肤还散发着一股幽香。只见他眼中一暗,栖身上前将夏璿若压住,声音带着些暗哑,
“你是我明媒正娶,你我婚姻乃两国皇帝下旨,有什么合约比得过圣旨”傅玄慢慢地靠近,幽暗的目光有些吓人,宛如一头亟待进食的虎狼。
“你、你冷静啊”,夏璿若有些怕了,快把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承国王爷还回来怎么才成婚没多久,傅玄就崩人设了。
夏璿若心中有苦说不出,使劲往后仰了仰,将两人的呼吸错开,“这、这次算我错了好吧,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不经过你同意迈入你的地盘了,大家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傅玄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掰过夏璿若的小脸,整个人都快要覆上去
“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廖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爷、王爷,您在吗臣有急事禀报”
傅玄动作一僵,看到身下瞪着杏眼的夏璿若迅速起身,眼中划过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恼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