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小丫头,怎么跟哥说话呢?”陈峰斜眼看了苏诺一眼:“哎呦,长开了,比去年好看了。我听云芳说,你还找对象了?”
陈峰一张口,酒气直往外冒。熏的苏诺快要吐了,使劲儿往后躲了两步。
陈峰趁机甩开苏诺,又来扯苏阳的衣领:“苏阳我问你,那国营编制你们家卖了多少钱?
我听说你们家现在还开个什么店,也赚了不少钱吧?那是不是都拿编制换的啊?
今儿我把话撂下,你们要么把店分我一半,算是补偿我那个国营编制要么拿两千块钱来,我自己再去找个像样的工作。”
都说酒醉说疯话,可苏诺觉得陈峰这些话是在故意找茬,醉话说不出这么有逻辑性。
苏阳也觉得火气往上冒,就说:“那编制本来也是我爸的,接班的也是我,轮不到你也正常。陈峰,挺晚了,你回去吧,别让我大姑担心。”
“我不。”陈峰硬绰绰的挺了挺脖子:“你们家要是不出点血,这事就没完。以后我吃在你们家、住在你们家,我找个媳妇也搁你们家,我儿子都归你们养了。”
“行,你儿子尽管搁这儿,随我们家姓苏,我养的起。你就滚吧。”苏诺说完,转身去端了一盆水,兜头盖脑的给陈峰从头到脚淋了下去。
现在虽然是夏季,但醉酒的人本来就浑身发热。一盆凉水激的陈峰原地跳了起来,“哎呀,我a,苏诺你有病?你敢泼我!”
“我没病,但我有药,专治你这种胡搅蛮缠不讲理,敲诈勒索耍流氓。你再不走,我把你胳膊腿剁了,扔大街上讨饭去你信不信?”苏诺说完,转身装着要进屋找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