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清晨,公孙夫人向前来请安的白婉伊诉苦“我们公孙家是要断子绝孙咯这不争气的东西,娶你这如花似玉的夫人,又唉!”
白婉伊从娘家带来的丫环芍药斗胆献计“夫人切莫伤心,奴婢有一计,或许管用。”
听到这话,她死而复苏,说“你就大胆的讲出来吧,要是管用,重重有赏。”
按照她的意思,公孙夫人隔天就开始躺在了床上装病,几位大夫守在屋内。
公孙羡心急如焚,得知消息之后就进屋问大夫“我娘是怎么了?气色这么差劲”
“唉!”大夫凝重的说道“夫人得的大概是心病,需要心药来医。公子可知,夫人最近在为什么烦恼?”
“你们都出去吧,有事在喊你们。”
打发走大夫们之后,公孙羡走到床边蹲了下来“无论生的是男是女,仅此一次。娘,你要是答应就起来,别装病了。”
“当初是你非要娶白家姑娘,娶到手以后竟连碰都不碰,知道什么叫害人害己么?”她黑着脸说“我啊,连死都害怕无颜面对公孙家的列祖列宗,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孙”
他没有再说话,也不想解释,心上人白妍妍下落无踪,或许已经嫁做人妇。
这辈子忘不掉她,无论她是死是活,永远是心里一道伤疤,无法治愈,提起就会有种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呼吸也会沉重起来。
“你爹还被关在监牢里,娘多希望你爹一回来就能见到孙子孙女,他还在家的时候多想抱抱孙儿,如果他能回来”公孙夫人说到这,心突然痛起来,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公孙羡对家人深感歉意,抓住娘的手,信誓旦旦保证道“是孩儿不孝,没有考虑过您的感受,孩儿一定会满足娘亲心愿,让爹洗刷冤屈后回来抱到孙子。”
“好,这才是娘的好孩子。”
当晚喝的醉醺醺进了屋,想尽力把白婉伊看成是白妍妍“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环通通离开,她正要睡觉,看到他来这里很意外,闻到酒气起身扶着他,问“你去别的屋里睡,还是在我这睡?”
公孙羡右手搂住白婉伊的细腰,稍微弯下腰抱起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的束带。
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拖到了今晚。
夫妻两都睡到日晒三竿醒来,白婉伊侧着身子对他说道“相公,以后能不能别喝酒我闻着都要晕了。”
“嗯。”他坐起身来穿衣服。
反应慢了半拍的她想起自己得去跟长辈请早安,也坐起身穿衣服,生怕婆婆会怪罪。
“你可以多睡会儿,娘不会为难你的。”
“为什么啊?”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公孙羡说道“因为娘想早点抱孙,你今后不必去请早安了。”
白婉伊正好没精力,又缩进了被窝里“那我多睡会儿,你今晚还会来吗?”
“你不欢迎”
“没有没有只是提前做好准备。”她的脸颊绯红,滚烫发热。
三四个月之后,白婉伊有怀孕的征兆,大夫过来诊断,确认是真有孕在身,还嘱咐“夫人身子瘦弱,为了孩子健康要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