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睁开眼木讷了半响,起身,浑身骨头散架般的虚弱。
唐棠留了便条,她要上班,让她好好休息,等她交班了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言溪将便条纸重新塞了回去,躺了一会儿,依然头重脚轻。
昨晚上慕时年并没有被下药的反应,反倒是她,提前吃了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是药下错了杯子?
不可能,她交代过唐棠,唐棠也是慎之又慎地只端了那一杯酒进去。
而且还是亲眼看着慕时年喝下去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言溪懊恼,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被她弄得一团糟,她不得不从长计议。
浑浑噩噩又睡了一觉,被一通电话吵醒,接通,电话里传来了唐棠哽咽的哭声。
“言溪……”
言溪敏锐的神经一个紧绷。
一刻钟后,顾言溪出现在了昨天晚上才待过的包房门口。
门口保镖面目森然,她听到了包间里唐棠的哭求声,垂着的手紧了紧。
“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给慕少下了药,都是我的错……”
“跟她没关系!”
言溪走了进来,语气清冷。
包间里人不少,言溪走进来,视线就落在了坐在主位上把玩着打火机的慕时年身上。
灯光蔓延在他的脸上,刀削般的五官映得更是深刻英挺,眼睛里深肃的颜色在扫落在言溪身上时又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