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
热情?
热情个!
谁他妈让她进来的?
慕时年酒意都快醒了,就因为看到了顾言溪。
秦晋之之前说顾言溪是毒药,嗯,是药,现在是醒酒药!
“出去!”慕时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能忍的情绪,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他把脸转到一边,重新躺了回去。
慕时年是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嫌弃和不耐烦。
言溪还屈膝半跪在茶几旁,对慕时年抵触的话语没有丝毫触动,她慢条斯理地将慕时年的酒杯倒上半杯,语气不缓不急。
“慕少,是你叫我进来的!”
慕时年眼睛一翻,抬手指门,“我现在叫你出去!”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现在看到她就烦躁。
言溪看着他,半响,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好!”
她果然起身走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这回轮到慕时年怔愣了。
叫她出去就出去,这么好说话?
慕时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又是一阵气躁,端起面前的那半杯酒一口气喝了。
包间门外,言溪背靠着走廊墙壁,垂眸,视线落在了腕表上,半个小时后,言溪拨通了唐棠的电话。
“帮我开间房!”
……
慕时年酒后出现的燥热将他的理智都烘烤得一干二净,身体要炸裂,迷糊中有人缠住了他。
出于生理本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索取,那般疯狂地,宣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