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一头扎进了慕时年的怀里,被慕时年伸手抱了个满怀。
“我要回家!”
她声音软糯,像个要向大人讨糖吃的孩子。
慕时年一听,顺势就将她抱了起来。
“各位,失陪了!”
慕时年将言溪抱起来对着大家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大步离开了包间。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慕时年会找个休息室先安置了这位小姐,毕竟他们要谈的正事要没有开始。
结果,慕时年就这样抱着她走了?
“我总觉得这个小姐好像有点面熟似得!”说话的人看着门口那边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
“何止眼熟,你应该还见过的!”
一桌中坐在对面的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开了口,眼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神色,“李行长是不是忘了?在皇庭一号,你说身材长得好的那个服务生……”
被点名的李行长一听脑子差点短路,一拍脑门,“难怪觉得眼熟啊!还真是!”
众人哗然。
不会吧!
那种地方,他们这些人虽是表面上表现出一副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的样子,其实私下里谁没有去过?
只不过从来没有搬到明面上来敞开了说而已。
被点名的人大概是喝多了些才顺着人家说的接了话,反应过来后脸色难看,挥手,“记错了,我才没见过呢!”
心里却是在低骂,敬慕时年的酒居然让个服务生给喝了,郁闷!
而那个最先提出说眼熟的人却没有跟风似得调侃,服务生?他可不觉得那忍会是个服务生。
……
言溪低估了那杯白酒的后劲,来得太快了,也太烈了。
她的清醒认知在说完那句我要回家之后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大脑浑浑噩噩,身体轻飘飘的。
慕时年抱着她上车,嘴上长刀子似得嘲笑,“喝一杯就这样了,顾言溪你之前在皇庭一号的霸气去哪儿了?”
他可是亲眼看到她在皇庭一号被客人逼得没办法端起酒杯就潇洒喝酒的。
怎么一到台面上就认怂了?
慕时年虽然取笑她,但下手却极为轻柔,怕她脖子磕着她的手臂不舒服,将她往上抱了抱,让她靠他胸口上。
言溪只听到耳边的声音很聒噪,就跟一群鸭子吵架似得,用垂放着的手朝慕时年伸手打了一下,“不准吵!”
她说着又是皱眉又是瘪嘴。
言溪可以喝红酒,洋酒也会喝一些,但是唯独白酒,她是沾一点就倒!
之前在皇庭一号的包间里,来消遣的人有几个会点白酒的?基本上都是点价格昂贵的洋酒,而越是贵的洋酒度数就没多高,所以喝个几杯对言溪来说没问题。
也就是因为这样唐棠才想办法将她安插在包间当服务生的,能接触到白酒的机率很低。
但刚才那一杯,是纯度极高的白酒,言溪一口喝下去就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