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慕时年出声,上前一步便从她手里夺走了那只药瓶,不由分说地将那瓶子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兜里,一手将还蜷缩在地上的言溪给拉起来。
言溪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起来,她伸手就要从他的兜里夺药,张唇大喊,“给我!”
慕时年用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捏在了一起,强行将她掴在怀里,胸腔鼓起,微喘,“你答应过我的!”
“我没有!”言溪通红着一双眼,被慕时年禁锢住不能动弹,她情急之下一头扎进他的胸口。
她答应过他什么,她什么都没有答应。
“丝……”
胸口传来的闷痛感刺激地慕时年浑身一颤,是牙齿在隔着一层衬衣在誓要着他的皮肤,痛楚来得太激烈,慕时年没有推开她,反而是将她箍得更紧。
口腔里充盈着血腥气息,伴随着之前有过的姜汤味儿,言溪的牙齿微微发酸,她的脸靠在他的心口处,咬的地方正是左端颈脖下端,唇瓣还能感染到他的气息。
她被抱着,紧绷的身体还在颤抖不已,后背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抚着,安抚般。
喉咙有些疼,她松开了牙齿,入眼的便是浸染着鲜血的伤口,血水珠子从肌肤里渗透出来,凝结成血珠,又慢慢汇聚成一团,刺红了她的眼。
她本能地反应就是伸手要替他捂住,手指沾了血又害怕地直哆嗦,一哆嗦就要往后退。
她没能自残,却伤了他!
慕时年察觉到她的反应,低头一看,自己的衬衣领口被染成了血红色,不禁低嘲出声,“顾言溪,你可是第一个能伤得了我的人!”
他说着,看顾言溪脸色苍白,神情却不再麻木,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伤口,仿佛是因为震惊,也有害怕,眼神里的情绪变得复杂。
慕时年浑然不顾自己的伤口将她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出了更衣室,重新放回床上,“怎么办?肉偿?”
顾言溪:“……”坐起来,仰着脸,唇便落在了他的下巴上,一点点的,一下一下的……
慕时年整个人浑身气血都因为她的这个举动而被躁动了起来,除了最开始她蛊惑他这般主动外,之后哪一次不是他霸王硬上弓?
然而今天……
下巴的酥痒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带着他浑身的骨头都痒酥酥的。
“顾言溪!”慕时年的声音沉得紧,双手还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下巴和脸颊随着她的亲吻慢慢地紧绷起来,一直延伸到后脊背,再往下……某处已经兴致高昂!
要命了!
慕时年反守为攻,唇瓣噘住了她的唇,他该死的喜欢如此主动的她!
夜雨淅沥,室内的春潮却接连起伏着,彼此的索取最终以言溪耗尽了力气而结束。
慕时年抱着她起来洗了澡,简单冲洗了一下便裹着浴巾将她抱了回去,被窝里暖的,还残留着靡靡的黏意,重新躺下来,慕时年看着旁侧睡沉了的女人,挑着眉,体能还是差!
慕时年今晚上的心情上半夜是忐忑的,下半夜心满意足,躺坐着抽了支烟,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柜台上。
晚上在亿博城娃娃机上夹的东西一口气用掉了四个,还剩下了一个!
他伸手过去夹起了最后那一个,塑料薄膜的小方块儿,这玩意儿,尺寸还是有点小!
暗道苏安那家伙肯定又玩物丧志了,一个小小的亿博城都打理不好。
他睡不着,正好有时间打电话,拨过去之后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爷……”
“把二楼那个娃娃机里的东西型号全给换了!”
此时的苏安正坐在车里打瞌睡,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什么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