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在……在……”
紫衣女子把耳朵都贴到他嘴上了,还是没听清说的是什么,干脆自己动手翻找起来。
本来只是蹭吃蹭喝的阿紫,在见到火麟剑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得到它。
于是这才跟了回来。
没错,这个女扮男装的紫衣少年,就是偷偷跑出来玩的阿紫。
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火麟剑,阿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毒针……
“啊”一声惨叫,惊醒了隔壁的南半夏。
李飞蓬喝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没被吵醒。
白鹭嘛……
黑夜里,白鹭的耳朵塞着闪耀着微光的耳机,耳机里传来郭德纲的相声……
南半夏破门而入,却看到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李乘风满面红光的压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女子衣衫破碎,头发凌乱,胸前的洁白双峰正被一双手肆意揉捏着。
南半夏心里暗骂:“色狼!”
她正要退出去,却看到那身下的女子留下了……眼泪?
南半夏青竹杖一挑,李乘风被扔到冰冷的地板上:“小风,你干什么?疯了?”
李乘风昏倒在地。
南半夏眉头紧皱,她走近紫衣女子,然后用青竹杖点了她几处穴道。
那女子能动了终于哭出声来,她扯过身旁的被单,裹住那令人眩晕的少女之体。
此时南半夏的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恶心,想不到这孩子居然……居然欺负良家少女?
不可原谅。
正要给这小子一个教训的时候,南半夏突然真气紊乱,一头栽倒在地。
“呸!小贼,敢吃本姑娘的豆腐,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还有你,叫的那么亲密,和他一伙的吧?敢看我的身子,我要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泡在酒里,好好看。”
阿紫裹着被单站在床边,南半夏脖子后面,插着一根青紫色的毒针。
阿紫来到李乘风身边,蹲下身子,她慢慢的拿出一根根毒针,然后慢慢的扎在李乘风的主要大穴上:“小子,敢占我便宜?我要把你阉了,然后再把你摸过我的那双贼手砍了,然后把你这双眼珠子挖出来,再在你脖子上栓根狗链,给我当一辈子狗。”
把毒针扎完,阿紫放心的长出一口气,这下子不会动弹了吧?
刚才她搜身的时候,李乘风靠本能反应制住了她,还兽性大发,要不是那个白衣女子……
哎?那个白衣女人呢?
阿紫回头,发现中毒的白衣女子不见了,她站起身来,正欲寻找,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把解药交出来。”
南半夏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并用青竹杖在她腰眼处点了一下。
阿紫瘫软倒地,还依然嘴硬道:“想要解药就放了我。”
南半夏脸色青紫,显然中毒不浅。
“我星宿派的毒可是很毒的,要是晚了,你俩都得死。”阿紫得意道。
南半夏取下青竹杖上挂着的玉葫芦,对着葫芦嘴喝了一口,然后来到李乘风身边,掰开他的嘴灌了一口。
几个呼吸后,南半夏脸色恢复正常。
阿紫心道:完蛋了。
第二日清晨,客栈大厅
“早啊,南姐姐。”
白鹭神清气爽的和南半夏打招呼。
“早,坐,吃早点。”南半夏微笑点头,笑声很动听,可惜带着面纱看不到她的笑容。
“早,哥。”李飞蓬也起床了,先和李乘风打了个招呼,而后对南半夏问候:“早,姐。”
李乘风没精打采,有气无力的回道:“早啊,飞蓬。”
“杜子兄,早啊。”李飞蓬又向阿紫打招呼。
昨晚丽春院喝酒时,阿紫说自己叫“杜子”,李飞蓬也不疑有他,就这么叫着。
一桌四人,李飞蓬唯独没和白鹭问候,气得小姑娘直翻白眼。
“哥,你们真的结拜了?”吃着早点的李飞蓬有些八卦。
“……”李乘风头疼欲裂,有苦难言。
“吃饭别说话,吃完赶紧上路。”经过昨晚的事情,不放心的南半夏又重拾领导权。
阿紫心里一咯噔:“上路?该不是让我上路吧?”
吃过早饭,一行人再次启程,只不过队伍里多了一个,察言观色的机灵鬼。
“李大哥,我给你捶捶背,你别生气了。”
“哎,免了,我现在浑身还疼呢,看这些针眼儿,你太狠了。”
“南姐姐,我给你揉揉肩,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等你真的悔过自新,我自会解除你的禁制。”
阿紫见二人态度冷淡,转移了目标:“飞蓬老弟,你呢?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背?”
“呃……不要。”李飞蓬脑子里一片混乱,昨晚一起喝花酒的人,居然是个女的?男的?女的?杜子?杜紫?还有……“你干嘛叫他大哥?昨晚……咳咳,你不是比小风哥年龄大吗?”
阿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大哥嘛,有德者居之,在我心里,乘风就是我大哥。”
李乘风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一双死鱼眼无力的望着窗外,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过:没想到啊,居然碰到了蛇蝎小阿紫,真是点儿背,本以为勾搭了个女扮男装的女侠,结果带回去一个魔女,唉……
“小白妹妹……”阿紫腆着脸凑近了马尾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