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太子殿下的功德,当时据说就可以得道飞升的,但是由于除去陌流觞这邪魔歪道耗费太多灵力术法,差点元神消散,这才有镐京的信徒和百姓为了感念太子殿下拯救万物苍生之德,也为了给太子殿下供奉香火使其恢复法力术法才有“三七”祭祀祈愿。”
“几位,那故事讲完了,你看这金叶子和暖玉是不是……”只见老板娘那胖胖的手指刚拿到暖玉,金叶子还没有碰到,便被一扇子压住。
“……这位客官是这是何意?”
墨千尘开口道:“唔,老板娘误会,在下还有一疑惑还请详解?”
“公子请问?”
“据载,寰宇太子殿下是一百年前才飞身为地官。可是祁山一役和峮山一役都是在三百年前的事,一般修道飞升,除机遇就是功德,听你说他身为皇子有万民信仰,又是仙门名仕,机遇不用说,功德也足,可哪有功德圆满,还需百姓香火供奉两百年才得道飞升?这于理不合啊?”
“这……,这位公子,奴家也是道听途说,这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我们凡人哪能知道如此之多。可能是机遇不够吧,奴家就不打几位雅兴了,今天的酒和美食我请客,几位慢用。”说完,也不知是怕再追问还是怕那赏赐那金叶子和暖玉之人反悔,脚底抹油般溜了,速度之快和她那珠圆玉润的体态煞是不符。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衣少年道:“本来一年一度的中原节‘七月七’产生可以追溯到上古元灵时期的祖民拜三官祈愿平安顺遂,农事丰收的时祭。看来这位太子殿下,当真是仁德纯善,民望所归。”
“陌公子,你觉得我说的对否?”
陌流觞“……事实本就如此,哪有对错,我倒是很好奇……孤公子和墨少主的佳话是否如传闻那般?”
墨千尘“……”
孤夜白“……”
隋唐“……”嘴角抽了抽,心想:“兄弟,能不出买我么。”
孤夜白淡淡的看了看了一眼隋唐道:“刚刚隋世子也说了野史传闻都是后人杜撰而来,哪能当真。”
隋唐瞬间有种刚从置南到昆仑的感觉,冷!
“夜白,你……”
“怎么,墨少主,孤某可有说错,还是说你想和我佳话成真?”
只见墨千尘那让人时刻如沐春风的俊颜上苦涩一闪而过。拿起手边的酒壶猛的喝了一口,不知是没有喝过如此猛烈的酒还是喝的太急,爆出一连串的咳嗽。可是对面的白衣男子只是放在桌上的食指蜷缩了下,头便转像窗外。
陌流觞心想:“有意思,看来传闻也不见得是假的,看二位这反应说没有什么,明眼人都怕是不信。”
陌流觞:“唔,喝的有点多,我去方便……解决下。”
隋唐“……”救我,气氛好尴尬。不是说来畅饮吗?怎么又是这番场景?
隋唐还绞尽脑汁想打破眼下的宭局,心想“陌流觞在就好了,眼下这两人实在人不好惹,让以往不管到哪都不冷场的自己也爱莫能助。”
只能一味不停的喝酒,百里香喝之味道清冽干甜可是后劲很足,等陌流觞回来时发现三人已经醉醺醺。
“……”什么情况?
对面悦君阁上一白衣男子半倚在窗沿上,眉眼温润如画,眸里是一派清明斯文,待看到对面四人进入醉仙楼后,原本璀璨的眼眸,如今带上了一丝困惑苦涩。喜悦翩翩实则夹带着一层暗涌的心绪。
陌流觞侧目望去,月色洒落惆怅清冽的光,细腻地流淌于于对面白衣男子月白的华锦衣裳,让观者不由得一怔,抬眼仔细瞧不再直视他,随即挽了衣袖开口:“小二,来三间上等的客房。”
“这,客官,本店今日只有两间客房。反正都是男子,你看四位委屈一下行吗?”
“可行,给我钥匙便好。”
“好唻,客房在您雅间右手三楼尽头紧挨着的两间,有任何需要客官尽管吩咐。”
道了谢,陌流觞转身看着醉酒的三人头颇大。不过都是世家名门之后醉酒也没有像过往陌流觞的酒友有失仪之举。
抬眼看对面那白衣少年,已经不见踪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