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好似知道项伯在想什么,但没有多说,两个人的观点并不是几句话就能尿到一处的,他便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现在嬴政在何处?”
“有话直说,不用故作玄虚!”项伯收回目光,歪着头。
嬴政出巡谁不知晓,特别是他这二哥,估计比天下任何人都关注嬴政的动向。
如果他没猜错,也许嬴政要不了多久就会路过会籍郡,这也是他担忧的一点,殷通虽说是他二哥项梁好友,可他们项家毕竟是有罪在身,平时看在交情之下放纵项氏还行,可如今马上面临嬴政路过之日,他殷通纵然有天大的胆子此时也不敢故意纵容他们。
甚至那殷通说不定这段时间还会大肆搜查他们这些楚国后人。
即时不是为了功名,也要保证嬴政到来后,会籍郡范围内四方安定。
“嗯,明日嬴政就会抵达阴山县,过不了多久也许就会抵达吴县!”项梁不在意不客气的项伯,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
项伯皱起眉头,嬴政来了就来了,与项氏有何关系?
可就在下一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巨变,直视项梁:“你要刺杀嬴政?”
“二哥,你疯了不成,纵然昔日荆轲面临嬴政不过三丈之远,也没能行刺成功,你拿什么杀嬴政?拿项氏族民的人命去填吗?”
项伯越说越气,脸色也越冷,嬴政出行,大小官员三千之多,秦人最精锐的兵马两万之多,不说滴水不漏,就是想看到嬴政都不容易。
“够了,我何时说过要刺杀嬴政的?”项梁有些心累,自己的傻弟弟为什么总认为他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呢。
别说看不到嬴政,就算看到嬴政,想杀他,估计楚国复国还难吧!
“那你……”
项伯送了一口气,挑眉问道。
“嬴政三个月前在南郡感染风寒,一路上颠簸箕炊,劳累过度,病情转化为恶疾,听说现在纵然站起来都费事,估计他很难外回到咸阳了。”
项梁缓缓说道,每一句都是惊雷贯耳。
嬴政得病了!
而且还变成恶疾了!
估计时日不久了?
惊雷!
纵然是项伯也是从作为上跳了起来,他淡定不了了。
嬴政啊!
这个恐怖的帝国开阔者,天下无人不畏惧他的威严。
可他却听到这个恐怖的帝国开阔者,令天下人惊惧的一代皇帝时日无多了?
于此同时!
门外还有一人也是惊异起来,正是退下的项羽,他在偷听。
他二十二岁了,他这个年纪孩子打酱油也不奇怪,可在两位叔父眼里,他始终是一个孩子一样,这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