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被她一瞪,脖子一缩,不敢再出声。
银杏悄悄地望向窗外,见二姑娘离了院子,才赶回到大姑娘袁瑞娘身边,“姑娘,您这么烫,真是受苦了。”
袁瑞娘有七分难受,在袁明娘的面前也表现得有十分难受,此时,她在银杏的帮扶下慢慢地坐起来,帕子依旧捂着嘴,“也是没得办法,只能冒这个险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银杏看着自家姑娘的样子,格外难受,“也不知道二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姑娘你又何苦这么对自己,二姑娘瞧着并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您这么对自己又是何苦?”
袁瑞娘轻轻地咳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二妹妹想干什么,我才害怕。五妹妹莫名其妙地就去了庵里,平日里二妹妹跟五妹妹最最要好,这回五妹妹一去,二妹妹连个情都没求。再说了,二妹妹平时哪里记得起我来……”
她有一句放在心里没说出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昨天确实是非常想去,待得想清了后就知道她不能去,即使不知道二妹妹在想什么,她只能用最笨的办法,那就是避开。半夜里洗冷水澡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呀。
银杏无语。
这边主仆二人都觉心酸。
袁明娘回去世子夫人刘氏面前,见吴妈妈并不在母亲屋里,“娘,大姐姐受凉了,吴妈妈可是去给大姐姐请大夫了?”
世子夫人刘氏不耐地点头,“你先坐下用点东西,省得肚子空空,你大姐姐自有大夫会过去瞧瞧,早就让她安心地家里绣嫁妆,也不知道是几时起的妖娥子,还求你面前来要跟着齐国公府,真是都不让人省心。”
陈姨娘听在耳里,半点都不敢为女儿求情,只权作是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