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人的真伪时,气质和眼睛不会骗人。”无华笑了笑:“谁的气质可以佯装得来呢?”
“但是从未见过竟有两人的气质如此之像。”无华又道。
谢笙笑:“说不准你是看错了,看错了平子笙,或看错了我。”
无华望向湖面:“人,生而不同;或因样貌、或因环境、或因经历;人与人之间总会有区别的。”
谢笙不言,心想:此人真是心细。
无华望向谢笙:“怎的了?”
谢笙无奈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观察的好是细致,我想一般习武之人才有这种本事。”
“会点花拳绣腿,不上台面,不值一提。”
谢笙也懒得再追问下去了,改口道:“看你也是个少爷之类的人,出门不带个小厮?”
“哦?你不也是?”
“我啊?小爷我呢,并不需要;况且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江州的人都往北方赶,人都变少,起初我以为是向朝进贡,后想想不是,哪有这么多人的进贡?况且都是青年壮士,就像是征兵一般。”
“正是征兵。”无华点头。
谢笙觉得好奇,“与北方和西方的和约没过时间吧?征兵作甚?”
“听说平子笙手下白晖准备去北方边境驻守,需要人手。”
“白晖去驻守?”谢笙愣怔问道:“他自己要的?”
“据说是平子笙将军受命。”无华答道:“你怎这么急切?”
谢笙摇摇头:“关心国事嘛;不过……为何要从民间征兵?”
军营里的上万战士都不用了?
无华摇摇头:“不知,许是朝廷给发了军犒,让他们与家人团圆吧。”
真的是这样?还是李哲他们因为自己的死不愿意跟白晖?
谢笙抿抿唇,不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