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正在舞枪,见谢笙突然进入院子,手一转,停了下来。
“听李凡说你病了,怎么,好起来了?”李哲上下看了看谢笙,问道。
谢笙扫了一眼院中兵器架上的兵器,点点头道:“确实好得差不多了。”
李凡把谢笙送到李哲院子的门口,随后灰溜溜地道了别。
李哲注意着谢笙的举动,问道:“想要比一场?”
不给谢笙回答的机会,李哲随便挑一个兵器往谢笙手里边一扔,见其接住兵器后,即刻挥起手中的枪发起攻击。
“鹤老的徒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手中的三叉戟,会用罢!”
谢笙无奈地躲了几招,抽抽嘴角道:“我不是来跟你比试的。”
李凡抬眼道:“我很用心的跟你比试,你就随意地躲闪?”
谢笙眯了眯眼,握住手中的三叉戟,旋身躲开李凡刺来的枪,三叉戟以蛮力压住了李凡手中的枪。
“比试完了。”谢笙撇下三叉戟,耸耸肩道:“怎样,我也很用心。”
吃司晓给的药之前,谢笙做这样一副动作会很耗体力,而现在,似乎轻松了许多。药效真的很强。
“很强。”李哲迟缓的点点头,道:“真不愧为他的师弟。”
谢笙眯眯眼,踢起三叉戟,将三叉戟又重新落在手中,向李哲刺去。
李哲手忙脚乱接招,而谢笙的速度是李哲赶不上的,直接了三招就有些吃力,第四招的时候险些让谢笙刺中。
第五招后,谢笙停下了动作。
“你……”
“你什么你!”谢笙训斥道:“他的师弟怎么了?谁出生不都是哭哭啼啼弱得经不起风?笙爷我勤学苦练才有的这一身本事,你就把我这了不起的努力归功于是平笙的师弟?”
李哲瞪大眼睛:“我……”
“少给我狡辩!”谢笙挥起手中的三叉戟,拍向李哲,道:“醒醒罢!他死了便成为你心中了不起的存在,如果你想以此为目标去追寻,那他还挺开心的!可你在作甚,停步不前,哀悼他的功绩么?”
“谢……”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谢笙一个横踢踢向李哲的肩头:“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四大武府下一辈中只有你撑腰是么!蠢货!除了四大武府,当年二十岁的苏阔,与正值壮年的你爹李老将军打成了平手;当年二十岁的白晖,带着区区五百个兵抵御了鲜卑和鞑靼五千联军,守住了天启边防降虎关要塞;还有你悼念的那人,他十三岁时摆的天下武擂,接他十招的人都寥寥而已;而现在二十岁的你呢,不思进取,只知道哀悼是么?”
李哲被骂傻了,怔怔的看向地面。
谢笙眯眯眼,怒道:“我看你方才舞枪,追求华丽而无实力,李哲,你别告诉我,这是我师父鹤老交给你的!”
李哲跪在地上,一副颓废的模样,摇头:“不,不是的……”
“想明白了就给我站起来,咱们继续谈正事;想不明白就继续跪在那,我就当我今天没来过,从此鹤老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没有资格抹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