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卡点了点头，“凡沙特在咱们班图族长大，自然知道咱们对伙伴是怎样的态度。这点我也同意。”

“第四，凡沙特希望班图族以剑齿虎为图腾。”说到最后一点，鲁乌格也严肃了起来，不仅仅爆出来了凡沙特的名字，并且鲜明地表示了这是那头剑齿虎的立场，与自己无关。王某人猜测，鲁乌格之前和凡沙特激烈讨论的，就是这个。

果然，原本听到前三个条件都是一口答应的奥尔卡，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这个怕是不行。咱们班图族对先祖的虔诚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的不说，以我哥布万加的天分，只要他愿意信奉那什么光明神，怕是现在也是凌驾于凡人至上的存在了。不行，绝对不行。而且这种事情我一个副族长也做不了主，等我哥哥回来再说吧。班图族走了几百年的绝命道，也不缺这一回！”

很明显，这是谈崩了。

面色尴尬的鲁乌格低声把回复告诉了凡沙特，凡沙特昂了昂自己硕大的头颅，轻轻吼叫了一声，然后径直向山下走去。

鲁乌格看了看凡沙特，又看了看奥尔卡，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向凡沙特追去。

“叛徒。”奥尔卡脸上笼了一层寒霜。

“他自幼和那头剑齿虎一起长大，兄弟相称，感情如何不是咱们外人能理解的。”彼诺修轻声开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先祖是多么重要的信仰，但是觉得为了信仰埋葬整个种族并不明智。”

“你觉得我们班图族会因为少了剑齿虎的帮助灭族？”奥尔卡耐住了自己的火气，问道。

“说句不好听的，百分之九十九会灭族。”彼诺修毫不退缩地盯着奥尔卡，“你别忘了，你们族的圣职布万加不在。”

“哪怕我哥不在，没有他的治疗，我们还有巫医！”奥尔卡反驳道，但是底气颇有些不足的样子。

“蒙古医生？”彼诺修说了一个来自地球的着名笑话，也没管奥尔卡有没有听懂，“就算是你们能扛过伤病，没有了诺斯玛尔，你们又去什么地方补充急缺的物质？还是去小城赫顿玛尔？”

“这”奥尔卡沉默了，即使以往被迫和公国开战，那也是在诺斯玛尔补充了足够食物，养足了精神，回复了体力，治疗了伤病才发生的，至于去赫顿玛尔，呵呵，诺斯玛尔是公国首都，赫顿玛尔只是一个边陲小城，且不说能不能供养起近万的班图族人，就算是供养的起，又凭什么把自己的口粮交给异族？

“那怎么办？就算是我同意，我怎么能让我的族人信仰昨天还吃人的老虎？”

“就算是先祖，也需要宠物伙伴的呀。”彼诺修狡黠地笑了笑，“别忘了，可是先祖赐予了那头剑齿虎神智，接受了它的存在。这是在场的所有班图族战士都可以作证的！那么，一个剑齿虎与先祖并肩作战，战胜无数强敌的小故事，想来很容易被班图族人接受吧。这样，剑齿虎就成了先祖的同伴，那头剑齿虎要的图腾效果，也就达到了。更何况，连你的先祖都承认了剑齿虎的存在，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们情况之危急，已经容不得损失半个班图族战士了。想来以往测试时，没有法术加持，没少有班图族战士因为测试丧命吧？”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奥尔卡叹了一口气，“就算我愿意按你说的，那头老虎同意不同意还两说呢，现在鲁乌格也走了，雪山之大，我去哪找那头剑齿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