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如心中怎么会不气恼,可是苏白衣现在分明就是让自己认同,如若自己否认的话,就是功亏一篑。公孙玉如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够迎头而上,纵然她有心要放过这秋月,可是只怕苏白衣不会答应,心中喟叹,只怪这秋月不够机灵,败露了,是她命该如此,公孙玉如随即凤眸一凛,沉冷的声音响起:“就依照皇后的处治。将秋月这个贱婢带下去杖毙吧。”
公孙玉如的话音一落,长寿宫内所有的太监宫女们,好似坠入地狱一般,全身好似被冻僵住了,这被拽着的秋月听到上首的太后此刻这般的话语,陡然的狂笑声起,那声音里无尽的凄凉,随即她疯狂起来:“太后娘娘,我秋月自问,对你一片忠心,可是你,竟然如此狠心,奴婢发誓,奴婢纵然是做了鬼,也要缠着你,你不得好死”
秋月疯狂的诅咒着公孙玉如,这听得公孙玉如的面色那是凌寒之极,公孙玉如不由得面色更加的阴冷嗜血,冷脸挥手,对着那行刑的太监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那行刑的太监听到太后娘娘的命令,立刻行动拽着秋月要向外而去。
苏白衣唇角噙着冷笑,陡然的冷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慢着。立地杖毙,不必拖下去了。立刻在这长寿宫之中将人杖毙就可。”
那行刑的太监内心何等震惊啊,天啊,皇后娘娘竟然要他们在长寿宫大殿内直接将人杖毙,这不是剥太后娘娘的面子啊。自古以来,哪里有惩罚奴才的在太后大殿内办事的。
皇后娘娘这般,分明就是和太后娘娘正面冲突了。
主子可以这样,这可为难他们这些奴才了。要知道他们是这长寿宫之中的奴才呀,他们若是在长寿宫里动手,太后娘娘定然会剥了自己的皮。
若是他们不动手吧,这皇后娘娘的手段比太后娘娘还要恐怖,指不定皇后就会当着太后的面,剥了他们的皮。
这些奴才们现在好苦,左右为难,成了主子之间相斗的牺牲品,已经有这秋月一个了,老天啊
公孙玉如一听苏白衣的话,气得将一边案几上的茶具愤恨的一扫,哐当落地,顿时成了碎片。纵然是她公孙玉如努力的隐忍,可是苏白衣这个该死的丑女竟然欺人太甚。公孙玉如陡然的怒声起:“皇后,纵然秋月这贱婢有错,应该杖毙,哀家也认同皇后的做法,此风不可长,可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将人在我长寿宫大殿内立地杖毙。”
“你这还是在怀疑哀家了,是故意做给哀家看得了,哀家现在倒是明白了,不是这贱婢生事,挑拨我们之间的情分,而是皇后想要和哀家生了情分,才故
意找了由头。你华阳殿的人,要处治,要杖毙,你也应该去你华阳殿。哀家是老了,人人都可以欺负哀家了。”
苏白衣看着公孙玉如被自己气得面色清白交替,可见公孙玉如是相当的愤怒,然而公孙玉如是气愤了,但是苏白衣却陡然的眉眼弯弯的,唇角挂着的笑意粲然起来,和方才嗜血森冷如魔鬼一般的人,简直就是天和地之差,现在的苏白衣那一双眼睛说不出的无辜,眨巴眨巴的蒲扇着蝶翅般的睫毛。无辜的望着公孙玉如:
“母后,白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要知道这贱婢乃是污蔑母后你,白衣可是为你着想,帮你正风气。让这些个奴才们看着,污蔑母后你的下场。母后,你不要生气,这一次依了白衣。”随即苏白衣转身时刻,面色又是冰冷无度,嗜冷的声音响起,“冷着干什么,立地杖毙。还是你们也想如这贱婢一般,被杖毙。”
长寿宫里行刑的太监心中叫苦连天。他们看着上首的太后,又看看皇后。
苏白衣凤眸幽暗冰冷,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这般让长寿宫里这些太监为难了。不过今日她苏白衣就是不让他们置身在外。苏白衣冰冷的眸望向他们,这一眼,让太监们,好似坠入十八层地狱。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不然,你们一起立地杖毙。叫你们连本宫的话也不听。”
“啊,不要啊,皇后娘娘。”长寿宫那些太监忙求饶道。
他们已经认识到皇后娘娘的手段,比太厚还要让人害怕。现在皇后娘娘都如此说了,而且还是当着太后娘娘的面说的,毕竟这皇后乃是后宫之主,手执掌着凤玺,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奴才能够忤逆的。
所以那些行刑的太监们立刻将秋月按在长寿宫大殿上,立即行刑,当着公孙玉如的面,就那么重重的板子落下去了。
秋月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长寿宫整个大殿之中好似坠入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