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如听了苏白衣是这番说,心中一宽,以为这事情可以摆平过去了,不由得面色缓和道:“皇后,你也看到了,这欧阳御医都在,如若真有此事,哀家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玉凤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呢,皇后还是回去好好的整治那个狗奴才,要知道皇后现在乃是手掌凤玺的后宫之主,这等欺主的奴才,就应该乱棍打死。叫他敢随意的污蔑皇室公主,要知道污蔑公主乃是污蔑我们皇室。”
公孙玉如此刻恨不得这苏白衣立刻起身就走,不想多闲聊,深怕苏白衣这个女人多留一刻钟,玉凤就多一份危险。
现在唯有将苏白衣赶走之后,才能够让欧阳明月开堕胎药,快速的解决玉凤腹中的孽种才是至关重要的。要不然,让苏白衣和皇上知道了之后,事情可就无法收拾了。
苏白衣看着眼前洋装镇定的公孙玉如,自然知道公孙玉如心中的焦急了,不过公孙玉如越是心急,她眼里的兴味那是越加的浓烈,苏白衣丝毫就没有打算起身,而是不紧不慢的对着公孙玉如道:“母后,这狗奴才是要惩罚的,但是本宫说了,也要本宫证实了之后,让那些狗奴才信服。所以本宫特意命人从御医院里请来了御医,给玉凤公主把脉看诊,让事实说话,堵住那些狗奴才的嘴。”
苏白衣的话音一落,长寿宫大殿内,顿时好似坠入了冰冷的冰窖一般,整个大殿阴冷的恐怖,公孙玉如,龙玉凤面色暗沉的难看,就是这欧阳明月也微微的一愣,虽然这玉凤公主的事情于他无关,但是欧阳明月万万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如此快速的得到消息。
长寿宫还来不及解决,皇后就带着人来了。竟然还直接从寓意院带了御医来,分明就是要断了玉凤公主的后路。
公孙玉如阴冷着脸,一边的龙玉凤早已经怒声起:“荒唐,这里有欧阳御医就在,如若本公主真有什么事情,这欧阳御医还会不知道吗?需要御医院的御医吗?苏白衣,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这是羞辱本公主。”
龙玉凤怒声道,但是她今日绝对不会允许苏白衣带来的御医把脉的,绝对不能够让苏白衣知道自己已经有身孕的事情,不然她龙玉凤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苏白衣看着龙玉凤怒意翻滚,苏白衣依旧是唇角勾笑,有恃无恐,清冷的声音道:“本宫不是不相信欧阳御医,而是多一些御医,更加能够证实啊。本宫可也是一片心意,怕欧阳御医误诊了。”
龙玉凤听了苏白衣的话,真的恨不得冲上前去,咬住苏白衣这个该死的女人。龙玉凤怒声吼道:“苏白衣,你个丑女,你竟然敢污蔑本公主。本公主和你拼了。”
此刻经
龙玉凤这么怒声吼,公孙玉如面容上也是怒意翻滚,苏白衣竟有备而来。还带了御医过来,分明就是要置玉凤于死地,她绝对不能够让玉凤落入这个女人的手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让苏白衣知道,如若真的让这个女人知道了,只怕玉凤就真的麻烦大了。就是她这个做母后的也难辞其咎。
公孙玉如不由得面色狰狞恐怖,那凤眸好似两条毒蛇,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不由得公孙玉如怒声道:“皇后,有哀家在,谁敢。”
公孙玉如心想,现在只能够靠自己这强硬的态度护下玉凤了,公孙玉如和苏白衣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是相当的紧张。两人的眸光肆意的拼杀着,火花四射,噼哩叭啦的在空中作响。谁也不让谁。
苏白衣幽深的黑眸内眸光凌寒之极,呵呵,公孙玉如,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呢?当初是怎么害彩蝶的,苏白衣不管公孙玉如手里究竟染了多少性命,但是她在乎自己的人,苏白衣是一个护短的人。胆敢玷污彩蝶,那么她就要受到自己狠狠的报复,从她的身边最在乎的人开始,龙宸轩,龙玉凤,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过这龙玉凤那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哼,公孙玉如现在休想让自己罢手,在她无情的让人玷污彩蝶开始,她和这个老女人就已经是势不两立了,再说她苏白衣才不怕这个老女人呢,鼻尖轻哼,心中是无尽的耻笑。
这长寿宫的大殿之中火药味道相当的浓烈,空中之中战火的硝烟弥漫。一个强行的不许,但是苏白衣又岂是那等无能之辈,唇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笑意。反倒是这欧阳明月,望望苏白衣,又望望公孙玉如,现在他也拿不定主意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事情似乎最好就是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苏白衣唇角冰冷的弧度,那冷笑凛凛,对着公孙玉如嗜冷道:“呵呵,母后,本宫倒是要让母后看看,本宫敢不敢”
苏白衣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一边离苏白衣不远处的龙玉凤听到苏白衣此刻强硬的话语,不由得双眸嗜血,整个人都几乎疯了,双眸眸色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