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白衣唇角边的笑意带着不屑,带着几分嘲讽,随即苏白衣清冷讥诮的声音飘然而出:“母后的意思是想要暗害本宫腹中的皇儿?然后再将本宫随同镇国将军府一门处死么?”
公孙玉如的话是含沙射影,但是苏白衣才不和她饶弯子。直接挑明了。公孙玉如凤眸燃着阴毒的冷光,丝毫没有遮掩,冷笑道:“皇后,哀家上了年岁都尚且没有耳背,皇后莫非耳背了,哀家说过,人有福祸旦夕,这是人之常情,皇后竟然诬蔑哀家想要暗害皇后腹中的胎儿,可笑了,那可是哀家的金孙,哀家怎么会害他呢?皇后,你纵然是心机用尽,你也休想要逃离。你乃是镇国将军府的细作,哀家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苏白衣对公孙玉如,不由得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随即笑声停止,双眸不屑的看着公孙玉如,唇角微微的向上勾起,讥嘲道:“母后就这么确定镇国将军府一门通敌叛国么?想要本宫死?母后啊,本宫可知道左丞相倒是真的偷偷的和楚殇私会,还和南华国皇商司马景羽幽会。此事左相做得极为隐蔽。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宫试问母后,左相和北燕以及南华国密谋,这
又是受何人的懿旨呢?”
苏白衣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看向公孙玉如暗黑的脸。随即冰冷的声音继续道:“母后,别臭着脸。本宫可要给母后看一样东西。”
随即苏白衣从宽袖之中拿出一枚刻有黑色彼岸花的腰牌。苏白衣故意将黑色彼岸花的花面朝上,将那腰牌放到公孙玉如的手上,笑得别具深意。
公孙玉如看着自己手上的腰牌,心一颤,不可能,苏白衣不可能会知道的,然而公孙玉如的气息有些混乱了。公孙玉如的心起起伏伏的厉害,双眸阴冷森寒的可怕,公孙玉如森冷的声音响起:“皇后,你给哀家这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鬼东西,皇后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白衣唇角挂着讥笑道:“哦,母后不认识么?本宫倒是知道这腰牌和谁有关呢。好像是一个叫欧阳正平的人呢。”
公孙玉如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心狂跳的厉害。
公孙玉如呼吸相当的混乱,努力的克制自己,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然一切都完了。她要轩儿名正言顺的成为帝皇。
公孙玉如调息了气息之后,随即勾唇冷笑道:“皇后,哀家并不知道皇后你在说什么。什么欧阳正平?什么这个腰牌?”
“呵呵,母后竟然不认识这个欧阳正平?可是本宫却知道。这欧阳正平有两个义子,一个叫欧阳明镜,一个叫欧阳明月,两人一直为母后所用,替母后办了不少事情呢。欧阳明月玷污彩蝶的清白,本宫可还没有和母后你好好算算这个帐呢?不过也多谢母后牵线搭桥,促成了欧阳明月和彩蝶一对,以至于本宫今日会知道这些事情。”苏白衣那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深刻几分,那眸底更是森冷。
“母后,谢谢你如此费心。竟然让欧阳明镜去镇国将军府偷了本宫爹爹的亲笔信函,让擅长临摹的欧阳明月模仿我爹爹的笔迹伪造了一封通敌叛国的信,让左相在朝堂上弹劾我爹爹。”
“母后,你以为一切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呀,人算不天算,母后做了红娘,欧阳明月爱上了彩蝶,这一切都被本宫知道了。你说我让欧阳明月作证,这几件大事,定可以让母后你永无翻身之日!”苏白衣嗜冷的声音飘荡在长寿宫的寝殿内,眸光如冰冷刺骨的剑。
公孙玉如万般没有想到欧阳明月竟然会这对她而言绝对是震惊的消息。然而公孙玉如毕竟是在宫中深居了二十多年,明争暗斗,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公孙玉如冷冷一笑,对苏白衣道:“皇后编故事的能力还真是一流。”
“呵呵,是么?母后。你觉得本宫是在编故事么?本宫可以告诉母后,母后,你可以用莫
须有的罪名,让苏家满门入狱,本宫可以毁了晋王,母后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可以拭目以待。看看本宫怎么和母后玩一把大的。直接将晋王玩死,那母后的宏愿就无法实现了。”苏白衣的声音以及嗜血至极。
公孙玉如的也被气得双眸猩红,愤恨的怒视向苏白衣道:“你你敢?”
“哈哈母后可以看本宫敢不敢?要不要来赌一把?莫须有这种玩法,本宫可是从母后这里学了十成十”苏白衣此刻好似鬼魅,分明笑得灿烂,然而却让公孙玉如害怕。公孙玉如从苏白衣的眼中读到了嗜血的杀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