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许若兰语结,有些委屈地看着傅伯涛,试图解释些什么。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想起黑衣人身上的绿色荷包,花色样路,分明就是出自侧夫人的贴身婢女绿油之手,所说弟弟的事与侧夫人没有半分关系,傅雪翎是断然不会信的。
“老爷……”许若兰伸手,抓住傅伯涛的衣袖,企图让傅伯涛帮她说话。
谁知,傅伯涛长袖一甩,将许若兰的手一把甩开,“够了,还嫌不够乱吗?翎儿是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傅伯涛一声低吼,厅堂之中瞬间戛然无声。
良久,四名太医才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领首的太医还未来得及擦干额头的汗渍,便被一个箭步冲上来的傅雪翎揪住了衣角。
“怎么样?我弟弟怎么样?”,傅雪翎极其担忧地出口询问,全然将大家闺秀该有的礼仪和规矩忘到了九霄云外。
领首的太医像是被吓了一大跳,疲惫的双眼瞬间放大,不知言语。
像是忽然领悟过来自己的失礼,傅雪翎缓缓放开揪住太医衣袖的双手,往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是太担心弟弟了,才会……”傅雪翎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新儿怎么样了?”傅伯涛快速地反应过来,迎了上去。
领首的太医见到傅伯涛,双手微微抱拳,躬身行礼道:“侯爷,三少爷身上的伤口,臣等已经全数处理过了,现下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三少爷身上的伤口极多,有几处更是深入骸骨,而且四肢经脉具损,要想再醒过来,怕是只能看天意了。”说罢,微叹了一口气,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