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新婚第一夜，竟然是在对峙之中度过的。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林湛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他笑了笑，随后说道：“所以我也知道你在大衍并不受宠，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你如今的生活恐怕比乞丐都还不如。”

“你这么说话可是容易没朋友的。”林灵零弯唇，算是捎带脚也调侃了一下自己。

“朋友算什么？”林湛闻言，竟然拿起林灵零给他倒的冷茶，仰脖全数喝了进去：“说实话，我之所以愿意入赘，就是因为你不受宠。”

林灵零听到人家林湛这么真诚的剖白，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神情都轻松了下来。

这人倒是个门儿清，什么事情都想得明白的很。

“因为我不受宠，所以你才能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么？”林灵零如今因为拥有了一个类比于超算一样的大脑，分析事情起来竟然非常条理清楚。

她这话说出来，林湛看着她的表情都变了，那种神情林灵零在老爸看老妈的时候见过，大概就是一种喜欢？

林灵零的脑子嗡地一下就炸了。

林湛这人喜欢人喜欢地这么草率的么？

林灵零这边还在腹诽林湛，那边，林湛的笑容一僵，杯子脱手，竟然直接从桌子上栽了下去。

林灵零顿时愣住了。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