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担心自己就是看一辈子都记不完，你会不会很失望啊？”林灵零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决定老老实实跟林湛交代。

林湛扬眉：“你别太小看自己了。”

林湛说着，竟然张口吟诵了一段诗句：“灵何为兮水中，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流澌纷兮将来下。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

这个诗词林灵零还真就听过，只是她从来没有背诵过罢了。毕竟她学的时候，只学过湘夫人。

然而，林灵零在林湛吟诵完了这一段话之后，竟然喃喃开口，如数复述了下来：“灵何为兮水中，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流澌纷兮将来下。子交手兮东行，送美人兮南浦。波滔滔兮来迎，鱼鳞鳞兮媵予。”

“怎么样，现在相信自己了么？”林湛的笑容越发清丽秀气了起来，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而林灵零现在已经被自己这个神奇的能力给震惊到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朝一日这么清晰明白地能够复述别人口中的话，尤其是楚辞里面那些晦涩的文字。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底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灵零，命运对你或许不公，因为它剥夺了你习武的能力，但是上天是公平的，它还给了你一个足够聪慧的大脑，不是么？”林湛说着说着，言语渐渐温柔了起来，就像是想要抚慰林灵零现在有些纷乱的心里一样。